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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青年话剧 > 第七章、打架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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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饭之后,陈天说要有事情所以很快出门。姑姑则陪着爷爷奶奶在客厅聊天,陈淙肖在对着电脑捣腾。我则跑带书房拿了本小说细细咀嚼。午后的时间就在这样一栋房屋里慢慢移动,看着面前的书里内容,不由自主的为之着迷。也许我是适合活在书里的人,因为我的不在意已经与外界社会与人潮脱离轨迹,唯有能得到共鸣的是书中的真知酌句。桌上一杯红茶,手里一本可以畅游的画本子,也许这才是我平凡的世界拥有的奇思妙想。不用因着任何人的话语而被引诱,也不会被视觉的冲击而变得麻木。静静的看着一方尘土领略想像的曼妙姿容,无论何其秀丽自己都会真心对待。手里的书名字是《堂吉诃德》想像着书本里的主角吉哈达,也许名字并不是多么重要,但是他的人生和追求与疯狂,更是一种轮回人生里多少人的一种渴望。一种毫无畏惧毫无犹疑,也许自己也不过是另一个“堂吉诃德”看着里面的段落,句句充满荒唐,但也是真正的撰写与透彻。/p

    突然一声铃声,我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接过电话说道:“喂,你好,”对方电话里的声音是个陌生的男人说道:“你哥现在和别人在打架,你赶快来。”我说道:“哪里,我这就去,”电话那头说道:“在青年时代广场楼上的小吃城,”我挂完电话,立刻放下书本向着客厅走去,路过客厅说道:“爷爷奶奶姑姑我出门一趟,有个同学说找我有些事情。”奶奶说道:“那你小心些,”我应道之后立刻出门。当我赶到事发地点时,看到的是两拨人正在对峙中。我看着其中一方陈天站在最前面,看着对面的领头说道:“今天我们就在这解决,你不是说你很牛吗?我今个倒要看看是你们学校牛还是我们中学牛,你们说是不是啊!”听着一群起哄的声音,我眉头深邹的走过去,看着陈天说道:“哥你是不是又要打架,莫要忘了你答应奶奶的话。”陈天看着我出现,脸上顿时严肃的说道:“是谁让你来的,你赶快离开,”我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个男孩,那人我似乎没见过。/p

    我看着陈天说道:“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里的,你们别打架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只见对方的男孩走过来说道:“小弟弟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呢!”说完哈哈大笑,以至于身后的人都在笑话在这群人中格格不入的我。陈天将我推到一边,立刻和刚才说话的男孩撕打在一起。不一会两拨人混战不堪,这时一人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刚才电话是我打的,”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张俊又会是谁。我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怎么不去帮我哥,”张俊一副弱弱的表情说道:“你看我去也是白搭,我可没有你哥那般力气和功夫。”我不屑的看了眼前人一眼,然后跑 过去看着陈天被一群人围着拳打脚踢。一阵担心充斥心头,我拉着正在打陈天的人,只见一人随手一挥,我便被推到在地/p

    看着陈天的反击和一群人的残暴,不知为何晕眩的头颅生生觉得恶心。我跑到墙边呕吐一番,直到一阵口哨声传来,我才发现原来是城管来了。陈天此时拉着我拼命向前跑,以至于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直到因为跑不动的身体在拖累,停住奔跑的身体站定,陈天看着不跑了的我和身后没有追来的城管,才站定身形看着我说道:“小邱可是在害怕?”我看着他说道:“看着你被打怎么没有受伤?”陈天继续肆无忌惮的笑着说道:“刚才我护着头部和脸,他们只不过打在我身上而已,所以是看不出来和人家打架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是心疼他的桀骜还是心痛他的真挚和血性,他总是那个敢爱敢恨的人。苍白的面容也许是吓到了眼前的人,他看着我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没事吧!小脸怎么这般煞白,”说完未等我说话,拉着我到药店为我买了几支葡萄糖,看着我喝下一支才说道:“你缺少锻炼知道吗?下次我带你去我俱乐部介绍些朋友给你认识。”我点点头,看着这个在午后阳光下的少年,心中不知为何徒增的决心便是,无论哪天我都不会做些对不起对他的事情。即使全天下人都背叛,我还是他最忠心的弟弟。正在这时陈天打断我思绪说道:“我们去电玩城好吗?”我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去玩了,内心不免蠢蠢欲动。爽快的说道:“好啊!”于是我坐在陈天的机车上,感受着穿梭在汽车之间的那种刺激与快感,虽然头上戴着头盔,但是风还是会无孔不入。这样的日子总是会带着年少时的憧憬与莽撞,无悲无喜的时刻里生活仍旧会出其不意使出些花招。/p

    看着通向电玩城的阶梯,陈天回头看着我傻站着的模样,笑着说道:“怎么了?”我恍若觉得也许现在的午后并没有多少夕阳,笑着回答道:“我们进去吧!”和陈天并肩齐步向着里面走去,到服务台陈天买了一百元游戏币,看着我说道:“一会定要痛快的玩一场,”我看着半个篮筐的游戏币说道:“不会吧!这会不会太多了,何况一会我们还要回去。”陈天一边拉着我向有桌游的位置走去,一边说道:“反正以后也可以用,也不一定要现在玩完。”我点点头说道:“也是,那我只要十几个,其他的你拿着。”说完看着他坐在桌游前,我说道:“我自己去玩些其他的,”陈天看着我说道:“嗯,一会我去找你。”我拿着游戏币看着周围乱哄哄的人群和机器,瞬间有种觉得宣泄的意味。偶尔玩玩些游戏或许算作是对自己的放松,但是不能沉迷其中。走到摩托车赛车和跑跑卡丁车面前,看着其中玩着一些的有成年人也有未成年人。让人眼花缭乱的场景灯光和使人身临其境的逼真影像,事实上的确会很诱惑人,让人投入其中难以自拔。看着跑跑卡丁车有空闲的位置,我坐上去系上安全带然后将游戏币投进去四个,看着屏幕上显示是网上竞赛与排名,直接点击挑战。/p

    看着屏幕里的车身开始预备,我踩着下面的刹车和油门,双手握住方向盘,感觉到方向盘的重力。我听着语音和字幕说明,跟着里面的情景进行模拟。看着黑色的车和红色的车子被甩在后面,心中一番好笑,这次赛事显然有十几人同时在竞技。我用着灵敏的反应能力进行加速飘逸前进,经历几个弯道之后看着只有三辆车和自己持平,分数在不停的上升。继续努力争取赢得冠军,这时的欲望完全被释放,野性的战斗也已拉响,仿若自己真的是一位赛车手,可以毫无顾忌所向披靡。虚幻的世界往往比现实世界更能满足人性,所以才会有很多人深陷其中逃避现实。之前看着电视里不少报道,一群中学生得了网瘾和打游戏成谜,其实有些沉迷其中不过是因为外界的世界没有虚幻的世界更有吸引力。记得自己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经常讲小霸王牌游戏机拿在手中不放,无论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还是课间,总会蹲在无人的角落里对着游戏狂按。那时的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充满痴迷状态的孩童,现下想来原来当初的自己也会因着许多游戏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玩着玩着觉得想要换个游戏试试,起身对着别处走,看着跳炫舞的地方围着许多人,不由得好奇的走过去看。/p

    透过人群看着站在里面正在跳着的女孩,熟悉的脸颊一瞬间便认出了那身打扮。一身非主流,头发更是凌乱的散在身后,身上的着装奇形怪状,无疑不彰显着叛逆的模样。看着无比投入的蹦跳和手势,原来她的舞感当真不错。如此开放的女生真得很是显眼,看着大眼睛耳边戴着大大的耳环,不是班上的卢思又会是谁。看着在班级里一副深得班主任看好的女生,现下一副天下为我第一的嚣张,真得应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家畜不可声张。红灯的绿灯以及各色的光线充斥着视线,看着周围围着的男生,怎会不知看着张思的眼眸其实掺杂了多少污杂和起哄。我看了几分钟便悄悄远离这里,向着投篮方向走去,跟着投递的速度和节奏,配合着准确度自娱自乐。看着旁边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小男孩也在玩,突然觉得这样的动作也很是锻炼体力。看着与自己一争高下的小男孩,瞬间觉得眼前的小孩如此的可爱,其实在别人的眼中自己应该也是个男孩吧!通常小孩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大人。/p

    寒风中夹杂着相见的信号,顺势的高度与弧角总让人担心时间是否会变得惟妙惟肖些。看着正在玩的不亦说乎的陈天,心中突然觉得也许他的心田不过是个正在成长的少年。有时带着冲动,稚气好胜与虚荣在剥夺着那份单纯。电玩城虽然并不是这座城市少年的聚集点,但是也足以说明这里经常是孩子最常出没的地方。动感的虚拟度会让人经常沉溺在其中,带着一定飞扬跋扈在年轻的生命里虚度。无忧愁的日子和无烦恼的花季,带着点莫名的困扰与迟暮。走到陈天的旁边,静静地当个旁观者看着玩的如此澎湃的人儿,心中倒是觉得有些好笑。陈天此时正在与一个成年男子一起打桌游,三国杀的一幕幕出现犹如历史回放其实发自内心的坦诚,我并看不懂眼前的桌游游戏。陈天看着眼前的小人,突然站起来说是没了兴致。我看着他比我高上许多的个头,心中无疑有他说道:“那你还要玩别的吗?”他略微放低视线,俯视着看向我说道:“不了,本来只是想要消遣下,谁想到增加莫名的无聊感,我们走吧!”和陈天向着来时的路向回走,看着忽明忽暗的走道,弯曲的拐角与形色的人流,黯淡的竟然会让人置身在一种看不到亮光的地方。/p

    直到走出来上了阶梯,回到车来车往的人行道上,陈天看着我问道:“你说我们是现在回奶奶家,还是再玩会。”我转过视线将眼睛看向阳光西沉的方向,说道:“现在应该有三点多了,不然你回去做些习题。”陈天突然呵呵的笑着说道:“我那些题目做不做都无所谓啦!何况又不是到了要用习题来寻求自信,那些公式定理和解题思路,早已在我脑中清楚的记着。”我不知道是因为内心有些恶作剧还是刻意的想要试探眼前人的心思,直接的说道:“也许你的英文要多补补?”陈天忽而变现的很轻松的姿态,说道:“怎么会呢!你莫要忘了我英文一向很好,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放在上面。”我斩钉截铁的接着说道:“那口语可以再补补,”陈天看着我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态说道:“我又不要出国,能否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小心的说道:“如果你要出国呢!”陈天看着我说些不着调的话继续说道:“小邱你怎么了,是不是自己想要出国呀!我是不会出国的,你莫要忘了我前不久和你说的我的鸿鹄之志。”我略有气恼的说道:“人生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陈天闲散慵懒的语调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呀!可是我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就想要围着一人转,曾经不觉得自己会是那样傻的傻瓜,可是现在每次上她的课我的注意力完全会想到别处。/p

    那是一种很让人神魂颠倒的精神上感觉,至少是会让人似喜似悲。”在马路边对着远处出落在地平线上的高楼大厦,眼前的少年沉浸在爱河中,对着我认真诉说温柔的曲调。内心的悸动与百花齐放的飘摇,竟然让我觉得眼前的人儿是如此的孤独。爱耍酷的是他,爱调皮恶作剧的是他,爱装作漫不经心庸庸碌碌的是他,爱为朋友仗义出手的是他,爱装作纨绔子弟泡妞的是他。那么多不同的他,可是唯有现在我知道他的心真得像个小孩子,也会因为初次懵懂的爱恋而变得略带软弱。陈天走在我的左边,将着右手搂在我的左肩,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轻松而且欢快,偶尔路过玻璃橱窗外看着镜子的两人的人影,如此相似却是那般不尽相同。我笑着说道:“哥,摩托车不要了吗?”陈天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去咖啡馆喝点东西,摩托车在电玩城那边丢不掉的,反正离得不远一会再回来骑。”我不解为何陈天突发奇想要拉着我去喝咖啡,直到进了咖啡馆不小心看着靠着落地窗的人,我才知道陈天的眼神为何会有些暗淡。/p

    随着陈天走到里面,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面带微笑走上来说道:“请问需要点什么,”陈天笑着说道:“我们要两杯咖啡,”服务生点点头后便走开。陈天拉着我走到一个略带昏暗的角落,看着我说道:“我们季坐在这里吧!”我点点头,而后看着不一会走过来的服务生,对着他说道:“麻烦要一杯黑咖啡不添加任何东西,”陈天说道:“我要一杯猫屎咖啡,”我听着这样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陈天看见我这番憋着的表情,好脾气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不是会因为你不怀好意的眼神而觉得有什么难堪,”我故意将“奥奥”声音拉长。服务生说道:“两位稍等,一会我们就送过来。”看着不大的咖啡馆,格局设计的有那么几分文艺调调,旁边还有很多绿色植物,吊篮偶尔伸长了脖子在角落里展望吧台的方向。/p

    那种想要走近的渴望与着这里低声细语的人群,有着相辅相成的莫逆之感。陈天的眼神似有似无向着远处看,我不经意间撇过去,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幕序。穿着藏蓝色小西装的女子与之对面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窃窃私语,在外人看来怎会不知那时一对情侣在互相诉说着内心的趣事,满含柔情的眼神看向彼此,置若罔闻周围的声音与插曲。我看着服务生端来两杯喝的,略微点点头说道:“谢谢,”陈天的眼睛依旧没有看向我。我用着面前的铁勺搅动杯子里黑乎乎的饮料,静静的不强加干扰。陈天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些不甘,我看着他本是白净细嫩的手此时有青筋凸起。/p

    沉默有时候是最能安抚人心的,同样也会让人迷失在残喘里。我故作轻松的说道:“咖啡快要凉了,”与面前的人我们之间也许有足够的心照不宣,陈天转过视线看向面前的咖啡,端起轻抿一口放下。一气呵成的动作,唯有我知道面前的咖啡是如何的不符合眼前人的口味。陈天看着在认真搅动咖啡的我说道:“其实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男的是教初一物理和数学的,他们是在同一所大学相识。”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未加说话,陈天看了那边一眼又回头看向我说道:“很多人都说他们很般配,可是我总是觉得他们不适合在一起,你看张娟娟的眼神里的东西,对面的男子并不能真正懂她。”我戏虐的说道:“难道你懂,莫要搞笑了吗?虽然你是我哥但是我还想直言不讳,那个男的至少现在看来很适合张娟娟。”陈天像是被打击到一样说道:“或许吧!”看着他从来没有的气馁和萎靡,一时之间我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从一开始我的内心并不是很理解眼前人的满腔热血,现下看来他不过是因为一时迷恋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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