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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羡抓起一只酒勺不由分说地往那张檀口里猛灌,急促倒下的酒液迫使他身下的人不得不张口吞咽,可是太多的酒,太烈的酒,胃腹骤然滚烫,身体已经发出强烈的抗议,韶如梦拼命地推拒着,“不,殿下。”
酒液悉数洒在衣襟,领口湿了大片,侵贴着肌肤。她又冷,又难受,再无先前的淡然和从容,一遍遍地向太子求饶,“放过我吧,求求您,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太子眼睛血红,“那不行。”
他将人按倒,撕扯她的衣领,将酒倾倒在锁骨陷进的地方,俯头开始嘬饮,仿佛品着琼浆玉露,他甚至像狗一样伸出了舌尖。
醉意控制着肢体,火热的气息在身体里肆意窜动,韶如梦软绵绵地靠在太子臂上,脸是赤红色的,泪水只会使她的样子更加风情媚人。
韶如梦似乎知道了那些粉末的用途,一些致热致幻的石散。
她盼着这场羞辱尽快过去,太子快点结束他荒诞的戏弄。
舔尽最后一滴酒,梁羡满意地抬起头,看见她满面泪痕。不知道女人的泪是什么味道,他舔了舔,还是咸的。
韶如梦抖了一下,他已经碰到了她的唇,咬的很重,她痛苦地叫了一声,粗.大的舌头就滑了进去,放肆地搅动。
头有昏沉胀痛之感,她睁着迷蒙婆娑的泪眼,试图推开太子。
“不要怕,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他扯开系住裙腰的绦带,粗鲁地撕扯衣裳。
韶如梦头晕目眩,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梁羡压抑得实在太久太久了,从他儿时起,父亲不喜,母亲控制,他和宫女内监生活,长在妇人之手,喜欢她们的唯唯诺诺,享受他们周到的服侍。他既然不能让百官听他的话,就只能在他的东宫为所欲为,让他的奴仆臣服于他。
美貌良娣的身体柔软似水,细腻如玉,那些常年劳作的宫女相比有如云泥之别,他沉下去的时候舒畅地喟叹,嘴里蹦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市井粗语。
韶如梦推着他的胸膛,他伏在她耳边暧昧地吹着气,下流地说道:“都流出来了,要给你看吗?”
韶如梦羞愤地咬着牙,索性别开脸,梁羡偏不如她愿,强势扳过脸,要她看着他,“不想让我玩,早该一死了之,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捧着她过分娇媚的脸,狠狠地咬住她的脖子,嘴里蔓延着铁锈和酒液的味道。
韶如梦惊恐地尖叫,手指攥紧了褥子,被迫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欺凌。
急切地深入,没有感情的铺垫,身体仿佛被一把大锯无情地锯开。韶如梦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但撕裂的痛感又提醒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想到了赵君???诩父鍪背角埃??畹阋蛭??龆ㄈニ馈D前沿安卦谛淠抑醒诠??看?肓硕???耸北欢??诨炻业慕盘は隆
太子的疆场不在边陲,不在风谲云诡的朝堂,是他的东宫和他的女人。他开疆拓土,挞伐着女人曼妙多姿的身体。
内谏言章冉曾对今上说过一句大逆不道之言,她说:“女人的胸怀将成为陛下的温柔冢。”
如今女人也成了太子的温柔冢,这是皇家的可悲可恨之处。
梁羡有心无力,救不了伏蒲老臣,少年恩师,就像一颗稍纵即逝的星宿,坠落在母亲生命即将陨落却仍在负隅顽抗之际。
痛苦啊,愤怒啊,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全部爆发,无需再蛰伏隐藏了。
梁羡不需要有感情的人,只要一个可以宣泄的工具就够了。每当这个时候,是他最肆无忌惮的时候,作为太子,可以任意摆布他的玩物,长久的实战经验,玩出了不同的花样。梁羡享受这一刻主宰尊严的滋味。
韶如梦终究放弃了尊严。
殿门没有完全合拢,月亮落下树梢,凉风从缝隙钻进来扬起摇晃的红纱床幔,男人疯狂起伏的脊背,女人潮红的双颊,粗喘和吟哦引人遐思。
无边的寂寥漫上来,梁羡怅然若失地流着眼泪,蜷着身体,像母胎里蜷缩的婴儿那样蜷缩在韶如梦的怀里,“阿媪,阿媪。”
他哽咽地唤着乳媪,眼神无助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童,前后反差巨大的举止令人瞠目结舌。
梁羡像婴孩吃.奶时那样,手覆着一团软乳,闭着眼啧啧咂弄。他的一举一动俨然是人最原始的反馈,因为弱小,依赖于母亲的哺乳和保护。
韶如梦望着帐顶的暗纹,月光斜过,剪出横梁的影子。宫里的深夜危机四伏,她仿佛感受到了太子内心深处的惶恐,终是伸手抱住他渐复平静的身体。
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可怜的太子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
“听闻姨??×撕眯┤兆踊共患?茫?依纯纯础K?丝谭奖?。俊
韫和穿过中庭,拢着斗篷站在还未洒扫的石阶上,朝空寂了许多的公主府张望,心中纳罕,长公主喜清净,平日也不是这么个清净法呀。
卢嬷嬷嗔怪地斜她一眼,“娘子哪回来是挡在门外的。”
卢嬷嬷又问:“用过朝食不曾?”
韫和随意地点了下头,“吃过来的,我先去看看姨??!
卢嬷嬷拉了一下她的莲蓬衣,“公主昨夜好不易熟睡,早上起晚了,才将将用过了早膳。”
韫和走到了庑廊下,花影交错纵横处冒出史季凰的身影,他从长公主寝居方向出来,形色仓促。
看到韫和,史季凰愣了一下,“十二妹妹。”
“十兄也来看望长公主?”是不是太早了?韫和打量着堂兄,满心古怪。
史季凰目光闪了闪,耳廓已是绯红一片,“受君侯所托,来给长公主送些东西。”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有些刻意地回避,“长公主正用朝食,十二妹妹快过去罢。”
说完就匆忙离去,韫和在背后唤了好几声也未回头,郁闷得不行,这两人一个说用过,一个说正在用,那长公主究竟是用过了还是没用。
病了几日,?a阳长公主胃口一直不佳,吃了半碗粥便皱眉搁下。
侍女递上巾帕,她拭了拭嘴角,抚着眼周愈见明显的细纹,心中愈发烦闷多思,“一年不如一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色衰而爱弛,衰老始终是一个女人忌讳的话题。死了丈夫的女人,年近四十,她又何必在乎红颜尽褪。
侍女为她整好发髻,捧了铜镜给她看,“公主养颜从未懈怠半分,还似二八少女。”
虽是讨好她的话,长公主听了仍是十分受用,怯羞地红了红面颊。
她放下巾帕,眼角余光已经瞥见绮?外蹑足进来的娇俏少女。
“犀娘,还不进来!”长公主脸上挂了笑容,支身倚坐起来,垂手理着衣襟和环佩。
韫和笑嘻嘻地走进来,“姨???夏棵鳎?挠屑?稀R坏阋膊幌裎夷盖祝?D臧咀牛?镜醚劬σ膊欢ビ昧恕!
迦南是?a阳长公主最小的妹妹,史府败落后带着家小亡命四海,其中艰辛可想而知。长公主神色黯了黯,慈爱地拉过韫和的手,“怎么走路像只猫似的。”
“我怕惊扰姨??铩!
侍女服侍韫和脱下斗篷,置了茵席挨着美人榻,韫和抚裙跪坐,伏在榻沿上细细打量长公主,“咦”地一声,“姨??遣皇腔姑患?茫苛痴獍愫欤??皇腔乖诜⑷龋俊
她抬手要试一试温度,长公主轻巧地握住,本就可疑的红晕又增添了两分,“才吃了半碗粥,身上有些热了。”说罢让侍女去取纨扇来。
很热吗?韫和一路过来还觉得有些凉。
侍女递来纨扇,韫和替长公主纳着风,想起此行目的,迟疑道:“姨???四镉忻挥泻靡坏悖俊
长公主饮着温汤,“我好些时日没入宫,不甚清楚,只听宫里传信,皇后连续几日高热不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具体是什么情形明日去了才得知晓。”
韫和双眸一亮,放下扇子道:“姨??牍?蛹玻?懿荒艽?衔遥俊
上次宫中突发之事至今都叫人后怕,长公主只以为她顽心不改,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因此很果断摇头拒绝,“不行。”
韫和耷拉着脸,“姨??牡S俏抑?溃?缃癫蝗ィ?鹊蕉??蠡橐彩且?サ难健!
看长公主盯着她笑了一下,韫和以为松了口,正要谢她,便听长公主幽幽地说了一句,“到那时又再说。”
实在无情得很,韫和噘了噘嘴,撇开纨扇气冲冲地扭坐到一旁,无聊地去拨那茶炉里通红的炭。
这小东西打小就是矜贵娇养的,大了还被迦南惯着,长公主摇了摇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去戳她的脑门。
韫和捂着嘴偷笑,抬头之际,门外现出一个人影,大步流星而来,赫然是她表兄杨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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