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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须弥之皇脉龙血 > 第269章《捏住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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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落儿回味这则笑话的时候,陈妙芝对落儿道:“师弟,帮把手。”

    落儿楞了一下,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陈妙芝指指床尾,对落儿道:“还是老规矩,我掀开被子,如果那狗东西要乱动,你就按住它,别让它乱动。”

    下面半句轻声道:“那狗东西那玩意儿上,长有倒勾,乱动起来会很痛。”

    在大菩提寺,落儿其实学过一些医药之术,但大都是一般的伤口止血包扎,脱臼复位,骨折固定之类的应急处理。对于眼前这种奇闻异事是闻所未闻。

    既然是假冒陈妙芝师弟混入了沈府,那也只好将计就计,听从陈妙芝安排,把这戏给继续演下去。

    落儿点点头,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

    容嬷嬷一直在一旁盯着,眼看着两个大男人要掀起被子,她的内心是无比纠结和不愿的。

    大红鸳鸯锦被下,到底是怎样一副玉体横陈,老司机陈妙芝和小菜鸟落儿都心中没数。说句实在话,陈妙芝并没有处理过这种棘手之事的经验,他只是在年少时,曾在无意间听到过父亲的描述,他父亲在整个从医生涯中,也只处理过两起,因此也就积累了一点宝贵的经验。

    现在,陈妙芝就要用这点记忆深处的宝贵经验,来把沈家这桩糗事给处理了,也为自己狠狠地多赚他几两金银。

    张瓶儿脸上虽然拿毛巾给挡住了,但还是能感觉的出来,她的身体因惊吓和疼痛而变得紧张僵硬。

    容嬷嬷一手捏着张瓶儿的手,一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嘴中喃喃着安慰她,让她不要紧张,放松下来。

    陈妙芝双手捏住被子,准备慢慢掀开,以免惊吓了那可怜的狗狗。

    这时,门外传来老王头恭敬的问候声:“太傅大人,少傅大人,你们来啦……哎,容嬷嬷吩咐,不能进去……”

    杂乱的脚步声已经穿过客厅,来到了卧房门口。白须白发的沈诠和血气方刚的沈文渊,已然来到了卧室里头。

    那狗听到声音,受到惊吓,胡乱扭动和吠叫起来,痛地张瓶儿不住地呻吟。

    沈氏父子看到被子下面的动静,立时全然明白。沈诠吹胡子瞪眼,跺了跺脚,长叹一声,甩手走出了卧房。沈文渊上前几步,好奇地瞧了瞧,那狗又动了几下,张瓶儿又跟着发出疼痛地叫声。

    沈文渊悄声跟陈妙芝打了招呼,看到一旁的落儿,落儿赶紧低下头,生怕自己被认出来。

    但自从吃下陈妙芝的易容药丸后,落儿的脸早已变了模样,完全成了另一个年轻后生,压根就寻找不出一点原来样子的痕迹。沈文渊自然不会想到这个是落儿。

    容嬷嬷原本还想瞒过去,悄没声把这事给抹平了。此刻见沈氏父子进来,平时都很有主见的她,心里也是慌张得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陈妙芝示意沈文渊不要出声,让他待在原地,不要走动。沈文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便待在房内,向陈妙芝拱了拱手,也踏着小碎步出去了。

    屋外响起沈诠来回地踱步声,显得焦躁不安。

    现在,真的到了要掀开被子,揭晓真相的时刻了。

    被子掀开的一幕,可以说了给了落儿人生致命的一击。当这种病态的场景呈现在他眼前时,让他全身极度的不舒服,差一点就当场呕吐起来。

    那宠物狗突然见光,受到惊吓,恐惧地乱扭乱动乱吠起来,陈妙芝按住因疼痛而扭曲的张瓶儿,冲落儿喊道:“快按住狗,快按住狗。”

    落儿只想逃离此地,一分一秒都不愿多待下去。但听了陈妙芝的指令,只能硬着头皮扑上前去,死死按住那条狂吠不止的宠物狗。

    狗不大,力气却大得很,三番五次要从落儿手中挣脱,还回过嘴来,几次都差点咬住落儿的手。

    此时此刻,容嬷嬷更为焦急,因为她心里清楚,一旦张瓶儿失宠,她的晚年生活也将没有着落,因此她必须千方百计,帮李瓶儿度过这一关。

    容嬷嬷见着嗓子喊道:“快快快,快把它弄走,陈大夫,落大夫,快把它弄走。”

    陈妙芝早已将无意间偷听到的父亲的技能熟稔于心,他嘴中喃喃自语,背诵着每一个步骤,对落儿道:“给我死死按住,不要让它乱动。”

    他放开张瓶儿,但张瓶儿那吹弹即破的柔嫩肌肤,让他手上打滑,在脑中始终挥之不去。

    容嬷嬷见陈妙芝放开张瓶儿,快速在打来的那盆热水中洗干净了手,又将手探向张瓶儿下身。惊恐地问道:“陈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妙芝略作停顿,道:“这狗的构造跟人的不同,那一根上长有倒刺,因此挣脱不开,必须得伸手进去,捏住了倒刺,才能顺利拔出来。”

    落儿听了也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陈妙芝不再理睬容嬷嬷,深吸一口气,对落儿道:“按住狗,别让它乱动。”

    说着,将右手伸向张瓶儿下体,在那一方三角丛林中慢慢探索。初始极为困难,根本没法进入,但好在陈妙芝天生长着一双女人般的小手,特别适合做接生之类的活。

    很快地,从手指到手腕,整只手全都探了进去。随着陈妙芝的深入,张瓶儿只觉得下身完全被充满,胀得快要爆炸,大声地呻吟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

    面对张瓶儿白嫩胜雪的肌肤,那凹凸有致的腰际线,耸立饱满的胸前玉兔,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隐秘丛林,落儿非但没有男人该有的感觉,反而一阵阵反胃。这对于一个童子之身的处男来说,可真是之命的冲击。

    陈妙芝缓缓抽出手掌,大呼一口气道:“好了,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

    随着陈妙芝右手完全抽出,那狗也终于摆脱了自身的束缚,欢叫一声,不知是感谢,还是长出一口气。随即一耸身,从落儿手中逃了出去。

    “哎,逃走了。”落儿对陈妙芝道。

    陈妙芝拉起落儿,去追那宠物狗,对着落儿耳畔说道:“正好趁追狗的机会,去找天绫,快去吧。”

    落儿心邻神会,拨开脚步,追着宠物狗跑出房间,口中不住喊道:“那狗有毒,大家小心。”

    陈妙芝也在后面大声疾呼,提醒众人道:“大家小心,那狗身上有毒,不要让它给咬啦!”

    一直在外面焦急等待的沈诠和沈文渊,还有等着看热闹的老王头,听闻狗有毒,都立马跳出三尺远,唯恐避之不及。

    那狗好不容易得到解脱,再也不想往人身上凑,只想找到一处隐蔽的树丛或者角落歇一歇,疯狂地往沈府深处跑去。

    落儿紧紧跟在后面,一人一狗,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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