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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栀子花一样娇丽洁白的面容上, 腾起浅浅的晕红,薄染胭脂的嘴角抿着, 从喜床上慢慢站起。
因为站在踏板上的缘故, 原本个头刚好到他下巴的女子,拔高至岳霖鼻尖。许是太过羞涩, 柔嘉一直垂眸不敢看他, 素手略带笨拙的, 去解夫君吉服的扣子。
作为一只有着三千多年道行的狐媚子, 柔嘉此刻是兽血沸腾,非常想直接扒干净岳霖的衣物,将他压到床上云翻雨覆,好生吃干抹尽。可是不行,她如今的人设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这样做会把第一次的霖哥哥吓萎的。
于是乎呈现在岳霖眼前的情景就是, 他的小娇娘欲语还羞, 手指都有点发颤的履行着妻子本分, 着实是惹人怜爱, 又莫名的想要看到, 她被变本加厉的欺负时, 会绽放出怎样的风情。
岳霖有些惊异于自己真实的想法, 原来每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差不多的, 尤其是他方才看了那么多避火图预热的情况下。女子的身体当真柔韧如斯, 能够摆出那么多神奇的姿势么?
等到她终于抽散他腰间的玉带,将吉服外衣褪下,他忽的发力,握着她双肩,将她整个人迅疾的翻过来,变成他从背后拥着她在怀里的姿势。
耳边传来柔嘉如兰的喘气,岳霖箍紧手臂,偏转面庞,唇鼻若有似无的擦过对方纤白脖颈,低低的叹息:“别怕……”
“霖哥哥……”她在他怀中紧张的扭了扭,耳坠子上的玉蝴蝶惊悸颤动,染上一层珍珠的淡粉色。岳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霞帔的衣料滑不留手,幸而腰带的同心扣不难找。他灵活的指尖一勾一顶,缎带将落未落,柔嘉面对床榻,低低啊了一声,柳腰往前一送,衣裙瞬间松散开来。
柔嘉原本也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从喷在耳垂上略微深重的呼吸,推断岳霖此时已有些动情。她媚眼半闭,合着对方呼吸的节奏,头稍稍后仰,将身体的重量大半交付给他。
感觉到娘子的柔顺,岳霖却没有继续脱她衣衫,他的气息带着美酒的香醇,从耳垂开始,一点一点沿着秀颈的线条往下亲吻。随着角度的不断偏转,视线自然而然的望下,新娘凌乱的衣襟下面,一痕雪脯白的刺眼,烛光如有实质流淌,深入那微微起伏的山谷之间。
男子的眼神微黯,紧接着,柔嘉就发觉他本来只在腰腹间游走的手,更为放肆起来,隔着衣料轻轻的抚弄。
柔嘉难耐的挣了挣,忍不住娇吟出声,这下仿佛给了他鼓励,岳霖很快不满足于隔靴搔痒,手掌自前襟探入,也不懂控制力道,重重揉了几把。
她被激的一塌糊涂,这下浑身都软了,岳霖终于也忍耐不住,侧身将她整个人压倒在榻上。
亲吻像雨点密集的落下,落在她眉心的朱砂,落在蝶翼般的睫毛,落在秀巧的鼻尖,落在红彤彤嘟起的唇瓣上。
柔嘉双手攀着他脊背,热切的回应,成亲之前,他们所做过的最亲密的举动,不过蜻蜓点水的一吻。眼下她一面承受着他的吻,一面竟然大胆的伸出丁香小舌,想要撬开他的齿关。
岳霖微微愣了,双唇一松,便被她得逞。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他的舌尖被她吮住,身下的人眼眸雾蒙,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他脑袋发昏,将吻越碾越深,滚烫的火热在两人间传导燃烧,几乎要将人逼疯了。
柔嘉就像一只毛毛躁躁的小兽,明明紧张到颤抖,却不管不顾的贴紧他。岳霖和她抱着在床榻上翻滚了一圈,那放在床沿的折本被他们挤到,硬纸封面哗啦啦一声,带着内里连续的折页铺展到床下。
数十幅秘戏图大喇喇的暴露在眼睛里,就连他们脸上沉溺的表情,都被描绘的栩栩如生。
她扭头看了一眼,脸烧的更红了,粉拳娇嗔捶他:“现学现用,轻薄儿!”
岳霖的眼底越发幽暗,扬起嘴角,带了一丝寻常瞧不见的邪气:“你不就喜欢我这样轻薄么?”
柔嘉内心欢呼三声盘古大神,陛下能令她爱惨了的原因,除却万古贤君,更羞于诉诸于口的便是,他那欲神素女亲授,足以叫人神魂颠倒的房/中术。
玉藻坚信,夫妻之间,至少有一半的爱是靠睡出来的。陛下不愧是陛下,即便转世投胎,忘却前尘,这头一次亲近,就能让她如此激动。
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
岳霖被催动欲念大炙,当下也难受的紧,两人在红绡帐下厮磨了会,身上都微微渗出一层细汗。柔嘉贴身的亵衫被他撩开,少女姣好的身段洁美如莲,在身下绽放。
他箭在弦上,凑近了她耳边诱哄:“玉藻,腿分开些……”
她一手握成拳,指背紧紧按着唇角,防止自己发出愉悦无双的娇吟。岳霖见她仍旧放不开,伸手握住膝盖,将女子两条玉腿张开,从中间沉了进去。
柔嘉感到不可思议的坚硬滚热磨蹭着她,不一会,就被撩的春水泛滥。岳霖到底没有经验,再三尝试,似乎是角度不对,又狠不下心,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柔嘉欲求不满,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她眼下被夫君按在床中,虽说是尽量恶狠狠的瞪,那香腮带红,睫毛轻轻挑动,半开半合之间,波光流转,艳媚入骨。
岳霖被她含嗔带怨的一瞥,亦心神荡漾,再度伏低身体,去品尝那红艳如血的樱唇。忽听得她浑身微抖,发出极低的呜咽之声,不觉身下之物,已恰好压入一神仙洞府。
简直舒服得快要飞升了。
他一瞬间瞪大了双眸,柔嘉疼得蹙起黛眉,清楚的感受到那嵌入身体的一小截炙热。她向来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思想,小手按住岳霖双股,挺腰向前迎合。
随着彼此皆是一声长喟,他几乎没根而入,柔嘉吃痛,眼角滑落一滴亮晶晶的珠泪。
岳霖脑海里一片空白,觉得方才那一大本避火图都白看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柔嘉呜呜抽泣了两声,腰身酥软放松,那丝绒般的滑腻,再度吮过他最敏感处。剧烈的感受从尾椎一路火花四溅,岳霖咬着牙根,几乎是有些崩溃的按住她:“不……慢、慢着……”
不止他刺激过大,柔嘉也疼的不行,岳霖俯趴在她身上喘息片刻,轻轻吻掉她的小泪花。有温热液体从连接处涌出,他们抱着彼此适应了一会,柔嘉是内心的满足大于身体,她环住他的颈项,面如霞绯,声音柔柔细细,小声的哀求他:“霖哥哥,你动一动……”
岳霖总算找回些许理智,他初识情/欲,方才差点交代了,也不敢肆意为之。他温柔缠绵,柔嘉那种不适,渐渐的消弭在他的柔情之中,隐隐的有悦乐之意。快慰一层层的累进,自古佳人爱少年,何况她乃一妖魅,阴阳相合,本就是男女大欲。
柔嘉不觉渐渐沉溺其中,开始嫌他动作太过柔缓,忘情之下,深密处紧紧收缩吮挤,企图勾得他更为狂放。
可是她忘记了,岳霖可是头一回,哪里受过此等媚术,瞬间丢盔卸甲,一下到了顶点。
他紧拥娘子颤抖几瞬,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便鸣金收兵消软下来。
闭着眼睛等过那阵销魂蚀骨,岳霖将自己抽出来,唯觉通体舒泰,适才的难受荡然无存。
刚刚忍完最初的痛,准备开始享受的柔嘉,一脸懵逼睁开眼睛。只见岳霖从上而下望她,桃花修目里笑意盎然,清明一片,已然进入欲念纾解后的贤者时间。
他极为欢喜的轻啄柔嘉唇尖,手指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音色微哑道:“这就完事了吧?”
这就完事了?居然就完事了?!
小媳妇面容呆呆的傻气,岳霖与她刚有过肌肤之亲,登时怜爱无比,自说自话的侧躺下来,将娇妻揽入怀中。
他实则在酒宴上喝饮酿不少,又历经初次施精,最能助眠,困倦开始向潮水一般袭来,还没等柔嘉回神,他居然就这样抱着她,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小狐狸目瞪口呆,简直要抓狂,好想……好想打死他!
她暴躁的蹬了蹬床,岳霖一无所觉,她委屈巴巴瞧着他,目不转睛的瞧了大半个时辰。岳霖双眼阖着,睫毛深长,雅致侧颜,她眼神又软下来,轻轻叹了口气,披衣起身下榻,步态僵硬。
大红的灯笼在福寿园四处点缀,正是夜深人静之时。
下凡前夜,曾经有一只完全体的帝君在她眼前,自荐枕席,她心疼他身上有打神鞭之伤,没有珍惜,直到错过了才后悔莫及。原来,帝君说下一回可能要等很久,而且他的技术远没有在紫微宫时的好,都是肺腑之言,没有一句是骗她的。
月色格外皎洁,柔嘉站在窗前,赤色烟罗的纱裙在夜风里扬起,身姿妩媚又多情。
她遥望明月,右眼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呜呜呜不知道调/教一名处子,需要花费多少时日呢?
以下是凑字数小番外:
某日,小狐狸弄坏了帝君最喜欢的花瓶,心肝乱颤。
小狐狸一边战战兢兢的等帝君回宫,一边把自己九条大尾巴毛毛捋顺了,再交叉交叉编成一个毛球。
帝君回来时,小狐狸刚刚编到头顶,打好蝴蝶结完工,蝴蝶结中间插了一朵喇叭花。
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
帝君怒,把大毛球拎起来搓揉:“你以为编成花瓶,本君就不会惩罚你了?出来!”
小狐狸在毛球里面爪子乱刨:“不出来!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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