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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人不错,热络的领着她左穿右绕的,终于在一片茂密的大树后头,找到了两间小屋子。
挺古色古香的两间小屋,如果不说是茅房的话,谁能知道?
“姑娘,您进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小丫鬟很体贴的说。
叶悠落道了谢,忙就走进一间,里头倒跟想象的不一样,没有马桶,没有蹲坑,倒是有几个干净的恭桶,只是落了些灰,像是许久没人用过的,边上,还有一桶水,不过瞅着也是落满了灰,有些浑浊。
好在来到这时空,她也用了好几个月的恭桶,算是勉强能接受了吧。
而且,这里连手纸都准备好了,比她寻常用的要柔软许多呢。
解了衣带,就要方便。
却不知,外头院子里,小丫鬟恭敬的对身边一位粉衣妙龄少女道,“二小姐,依您的吩咐,已经将她锁在里头了。”
“嗯。”凌霜儿满意的点点头,小手一招,身后,一个婆子立刻拿了梯子放在屋檐下,另两个婆子,各提着两桶水,小心的往上爬了去。
“小心着点。”凌霜儿在底下小声的吩咐着,看着那两个婆子爬上了屋檐,她漂亮的小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来。
屋顶,瓦片被一片一片悄悄的拿了走,两大桶水倾盆倒下,哗啦哗啦两声。
底下,凌霜儿乐的直拍掌,“哈,快下来,快下来。”
哪里要她说,两个婆子倒了水,忙顺着梯子爬下来。
“快躲起来。”凌霜儿自己也跑到一棵大树后头躲着,一面吩咐小丫鬟去开门。
哪知,小丫鬟门一开,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量给拽了进去,门,砰的一声又关了起来,而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谁都没瞧见,静悄悄的。
树后,凌霜儿并几个婆子面面相觑,一阵茫然。
这跟她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那两个婆子泼下去的可不是一般的水,而是加了点料的有味道的水,被这样兜头泼下两桶来,浑身湿透不算,还一身的臭味呢。
哪个女子能受得这般?
料想着,这叶悠落应该会哭着出来的啊。
可,似乎刚才两个婆子倒水的时候,就没听见屋里有声儿。
正常的人若突然被兜头泼水,肯定会吓到惊叫。
“怎么回事?”凌霜儿这才觉出不对来,而且,丫鬟小坠还被拽进了屋子,一点声儿都没了。
突然的,这这片废弃的小院子里,一阵清风拂来,众人顿时汗毛之竖的,莫名觉得阴森诡异。
“该,该不是四姨娘的鬼魂吧?”有个婆子颤声的说着,眼睛不住的四下望着。
其他几个听言,更觉得身子发紧,后脊梁毛毛的,像是被人抓了脊梁骨一般。
还是凌霜儿,到底是主子,尤其她恨四姨娘,听见婆子这般说,便怒道,“胡说,这青天白日的,哪只鬼敢出来?哼,就算是她的鬼魂又怎样?活着不干好事,死了还想害人不成?你们给我起来,去屋里瞧瞧。”
“二,二小姐……”几个婆子期期艾艾的,哪里敢去。
一想到,刚才小坠才一开门,就被拖了进去,她们连影儿都没瞧见,就觉得太诡异。
“快去。”凌霜儿暴躁的踢了其中一个婆子,这才让她们几个抱团的朝那小屋走去。
门,突然枝丫一声,吓的几个婆子哎呀一声,纷纷蹲在了地上。
凌霜儿气恼,“没用的东西,本小姐亲自来,看她还能作妖不成?”
“哎呀,二小姐。”几个婆子忙拦住她。
这时,门些微的开了一些,依稀能望见里面的摆设,但不见人。
“小,小坠呢?”一个婆子颤声的问。
凌霜儿站在门口,朝里喊了一声,“小坠,出来。”
除了门框上掉落的灰尘,里头悄无声息。
“小坠,啊……”凌霜儿忍不住朝里迈了一步,突然,就觉得一股力量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屋里,还不等她反应,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罩住。
“啊!”一大桶水兜头浇下,半个身子被恭桶给罩住,凌霜儿恐惧的在屋里乱转。
几个婆子惊惶的进来,不想,还没解救了凌霜儿,就见一道身影在眼前晃过,接着身上便痛了起来。
那屋子里一时间鬼哭狼嚎的。
直到叶悠落跑了,里头仍旧惊叫连连。
彼时,戏楼那边,青儿见叶悠落久久不回,急了,找到凌樱雪。
凌樱雪也觉不对,忙派人去找,不过,并没多久,叶悠落倒自己回来了。
“小姐,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青儿担心的望着她,又瞅到她这头发上竟然沾了蜘蛛网,不由好奇,“小姐,这蜘蛛网……”
“呵。”叶悠落忙自己用手捋了捋头发,一面笑道,“这里真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就迷了路,进了一片园子,瞧着里头花好看,就坐了会儿。”
“怪我,该差个人陪你才是。”凌樱雪自责的道。
叶悠落笑道,“无妨,我一个人逛着,也觉挺好。”
“来吧,这会子有好玩的呢。”凌樱雪拉着她就上了角楼,这时,台下正在演着……
呵,叶悠落瞧出来了,这底下正表演杂耍呢,锣鼓喧天中,几个汉子翻着跟头,还有走着高跷扔着盘子的,还有变脸喷火的。
总之那叫一个热闹。
“这是成?那小子准备的,闹是闹了些,不过确实有趣儿。”凌樱雪一个名门千金,哪里见过这些民间的技艺呢,第一次瞧着,觉得有趣。
其他的人,倒觉寻常,毕竟,民间杂耍,大街上时常能瞧见的。
叶悠落就点点头,“他算有心了。”
“哼。”邻桌之上,成?自她一上来,便是冷眉冷眼,此刻听见她这话,更是不屑的冷哼。
叶悠落耸眉,没搭理他。
“沈姑娘呢?”这时,叶悠落才发现不见了沈秋水和沈秋月。
凌樱雪道,“去换衣裳了。”
“换衣裳?”叶悠落眨眼,表示不懂。
凌樱雪瞅她这样,也愣了愣,不知如何解释。
可是,这种事姑娘家都该懂的啊。
一般向这种宴席,无论是爷们还是小姐们,那都是准备了好几套的衣裳和首饰,为的是防止出岔子,或者,不同的场合穿不同的衣裳,就比如,一会开席吃饭,饭后,姑娘们歇息,可能就要换家常点的衣裳,下午起来,又换一身。
“不碍,一会就来,等这杂耍完了之后,咱们就吃饭去。今儿个,我只命人在园子里摆宴,只和你们一起。至于其他人,在前边呢,有哥哥嫂子们招待去,我也不管。”凌樱雪咯咯笑着,那脸上的骄纵喜色挡都挡不住。
这让叶悠落突然很是艳羡,看的出来,凌樱雪在凌家很受宠。
她也突然想家了,既想她在现代的那些生死伙伴,也想乡下的老太太等人,更想还在牢房里的祖父、父亲还有二叔。
“叶姑娘?”见她神色突然黯淡,凌樱雪也不知怎么了。
叶悠落扯出一抹笑来,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哦,这点心味道不错。”
才吃着,就听见角楼下有人大喊,“不好了,四姨娘的鬼魂来了。”
“什么鬼?”凌樱雪乍一听言,蹭的站起来。
一旁,叶悠落听着,只偷偷的笑了,那帮作死的家伙们,想作弄她,结果自己反被吓着了。
这就叫作心里有鬼!
她跟在凌樱雪后头,一起下了角楼,果然,就见一个婆子披头散发的跑了来。
“大小姐,不好了,四姨娘的鬼魂出来了,不但打了二小姐和我们,还抓走了叶小姐。”
“叶小姐?哪个叶小姐?”凌樱雪不觉朝身旁的叶悠落望了一眼。
那婆子并不认得叶悠落,只道,“二小姐说了,今儿个,以前国公府的叶大小姐也在,抓走的就是她。”
“混账。”凌樱雪当即脸色气的煞白,斥问,“二小姐人呢?叫她来见我。”
“二小姐被四姨娘害了,现在回房换衣裳了。”那婆子跪在地上,依旧惊惧的发颤。
凌樱雪火大,命人将这婆子拖走了,再看看叶悠落,尽管心生疑惑,可还是歉疚的道,“这老婆子信口雌黄,叶姑娘别放在心上。”
“没事。只是,我也奇怪,我人明明就在这,怎么说什么四姨娘的鬼魂将我抓了去?”叶悠落也是蹙眉,一脸不解的样子。
凌樱雪微微咬唇,今儿她的喜日子,二丫头偏提什么四姨娘,真是晦气。
“叶姑娘,老婆子许是酒喝多了,在那胡说。你别在意,走,你跟我回房歇息片刻,一会开席了。”凌樱雪客气的拉着她。
叶悠落却是轻轻拂开她的手,微笑着拒绝,“凌姑娘,我来这逛了园子,吃了瓜果点心,又瞧了几出好戏,过的挺开心的。只是,你也知道,我那铺子忙的很,我走了这半日,也该回去了。”
“别。”凌樱雪忙道,“这酒席还没吃呢,哪能就走?我知道,你一来,先是沈二小姐,接着又是成?那混小子,刚才那老婆子又浑说,定然让你心里不痛快了。你放心,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们,帮你出气。”
“凌姑娘这话说的,我倒真要澄清一下了。”叶悠落眨巴着大眼睛,无比认真的解释,“沈二小姐对我,一向成见很深,有那样的误会,不足为奇,再说了,凌姑娘也帮我澄清了,我哪能那么小心眼,一直抓着这事不放呢?至于成?小公爷,呵,只要他不记恨我就罢了,我这心里可没啥不痛快的。”
一面说着,就感受到身后有眼刀子飞来,叶悠落这才意识到那少年就在身后呢,没错,他是凌樱雪的跟屁虫呢。
她不觉一笑,接着道,“至于刚才那婆子的话,你都说了,老人家酒喝多了满口胡言呢,我还能在意这个?”
“可是……”凌樱雪还欲说什么,就听得那边有人喊,“大姐姐。”
正是凌霜儿带人来了。
“大姐姐。”一瞅着这边这么多人,凌霜儿到底还是懂些分寸的,只将凌樱雪拉至一旁,想单独跟她说。
不想,那眼尾一瞟,正好瞧见了叶悠落,顿时就如同见了鬼似的。
“你,你怎么在这?”
叶悠落很是无辜,“我,我怎么不能在这?”
“你不是被四姨娘抓走了吗?”凌霜儿满脑子都是在那小屋子的诡异情景,乍一见叶悠落,这后脊梁又发冷起来,竟一时忘记众目睽睽,不觉失言。
“啊?”叶悠落也瞪大眼睛,“哪个四姨娘?她为什么要抓我呢?”
“是……”凌霜儿猛地捂住了嘴巴,别人不知道,但凌家的人都知晓,四姨娘可是整个凌府的禁忌。
凌樱雪见状,厉色斥道,“霜儿,你从哪儿听的下人们的胡言?叶姑娘不是好端端的在我这?”
“我?”凌霜儿又委屈又疑惑,突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小手指着叶悠落,恼道,“哦,我知道了,是你,是你,对不对?”
叶悠落越发茫然,“二小姐指的是什么,什么是我?”
“哼,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凌霜儿脑子里急速的理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恼火不已。
好一个叶悠落,一开始就躲过了两个婆子的脏水,接着又装神弄鬼的抓了小坠,将其敲晕了拖到角落,然后诱了他们进屋,而她头上的恭桶还有那脏水,全是这死女人做的。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凌霜儿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此事不能明言,毕竟说出来了,自己也不干净,而且是大姐姐生辰,没的给大姐姐抹黑,不好。
叶悠落不解的哼了声,凌樱雪也目色严厉,“霜儿,不许胡说,这半日都不见你,你跑哪儿玩去了?”
“哦,我自然是给大姐姐准备礼物去了。”凌霜儿脸上立刻堆出盈盈笑意,好像刚才的指责完全没了,不但如此,她还对叶悠落笑了下。
“抱歉啊,叶姐姐,刚才是听底下婆子们议论的,我也是担心你。你没事吧?”
“没事。”叶悠落摇头,又对凌樱雪道,“凌姑娘,我先告辞了。”
“别啊,怎么这就走了?”凌霜儿突然拉住她,哼,耍了她,还揍了她,想这么便宜的溜吗?
叶悠落垂眸,看着她紧抓着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二小姐,你这是?”
“哦,抱歉,没抓疼你吧?”凌霜儿松开手,一脸歉疚,“叶姐姐,我一来你就走,是因为我刚才无意冲撞了你么?那我现在跟你道个歉,可以吗?今儿是大姐姐的生日,你好歹要吃顿饭再走啊。如若不然,别人还只当我们招待不周,亏待了叶姑娘呢。”
哟呵,这刁蛮小姑娘嘴巴倒很利索呢,叶悠落正欲说话,凌樱雪又道,“正是呢,叶姑娘,我知道你铺子里忙,正因为平日太忙,今儿难得得空,就在我这好好乐乐,放松放松岂不好?”
就怕放松不了,这里头,除了青儿,其他的,谁知道对她都存了什么心思?
“你要是实在还不解气,那我命人立刻将那老婆子带了来,你要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凌霜儿又道。
“呵。”叶悠落显得很无奈,笑道,“罢,你们姐妹都这样说了,就算有八抬大轿抬我,也不能走啊。”
“这才是了。”凌樱雪爽朗一笑,拉着她的手,道,“你且跟我回屋坐会,一会开席了咱们再来。”
“大姐姐,我也去。”凌霜儿被落在后头,连忙紧步跟了上去。
凌樱雪住在凌府据说风水最好的雪苑,这里花草繁茂、屋舍雅致,一进院子,便见着丫鬟婆子们忙忙碌碌的。
“你们且都退下吧,这些东西回头空了再收拾,我这里有客人,不许闹的慌。”
凌樱雪吩咐了一句,带着叶悠落进屋。
屋子大堂很阔亮,四方桌子上摆放了许多东西,有鲜亮上乘的绸缎,有祥云斋的珍宝首饰,景德镇的瓷器玉瓶,各色的古玩字画,还有些随意堆放的小玩意……
“哇,这么多礼物?”凌霜儿艳羡的,拿了这样,又抓了那样,总觉得每一样都珍贵无比。
果然,嫡女长女就是不一样,她只比她小了几岁,这差别就大多了。
虽然在府里,待遇都跟大姐姐差不多,可是,世人眼里,都只知凌家的大小姐,却鲜少去理会二小姐,哎,出生的先后也很重要啊。
“你喜欢哪样,随便拿去,摆在我这也占地方,婆子们收拾半天了,也收拾不妥当,瞧着怪烦的。”凌樱雪道。
凌霜儿眼睛一亮,“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当即就将打开一个木盒,将里面的翠玉桌子,套在了手腕上,随后,又在首饰堆里,挑了一对非常精致漂亮的鎏金耳环,上头坠子上镶嵌的珍珠,泛着温润的光泽,十分衬人。
瞧她这般,凌樱雪白她一眼,“瞧你这样,是没见过好东西吗?往常好东西不知被你糟蹋了多少,现在又这样。你拿去归拿去,就算以后不喜欢了,也别随意丢弃,赏给底下的丫鬟婆子们,也是好的。”
“切,本小姐用过的东西,她们也配要?就算砸了,扔了,也容不得别人玷污了。”凌霜儿反白了她一眼,见凌樱雪脸色不好,忙又道,“不过,大姐姐的东西,霜儿可从来没随便乱扔的,都存的好好的。”
“是吗?那下回我可要好好查查。”凌樱雪颇为无奈,又苦笑着望着一旁的叶悠落,道,“叶姑娘,你也选两样,不然啊,这小东西能将我这东西全都糟蹋了。你别看她现在兴兴头的,什么都是好的,回头拿回去,不过两三日,腻味了,就弃了。好东西给了她也是白糟蹋。”
“大姐姐。”凌霜儿娇嗔的一跺脚,随后又自顾自选东西。
叶悠落看着一大桌子的东西,倒没什么兴致,不是说东西不好,也不是她不想要,而是她不能要。
与凌樱雪之间,以前是对头,如今也算不得朋友,至于今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自己想来都觉得有些好笑。
看到一顶轿子,她就想坐坐,毕竟,她一个现代人,还从未坐过这玩意,再者,人家生日宴,下了帖子,也不好不来,就来了。
但日后的交往,叶悠落觉得,深不了。
她微微一笑,道,“凌姑娘,客气了,众人送姑娘的心意,我就不选了。”
“这有什么?”凌樱雪知她不好意思,便做主挑了一支云脚珍珠卷须簪,由小到大的白色珍珠串成弧形,象浮云出山腰,飘逸绝尘。
“往常里,母亲总说我太过素净,说女孩子家家的这般素净,太过了,不好。没想到,你比我还甚。这乌溜溜的头发,这般美丽,戴上这支簪子,再好不过。”
说着,凌樱雪还亲手将簪子戴在了叶悠落的发间。
叶悠落抬手就要取,“太贵重了。”
“别,就这样戴着,甚好。”凌樱雪扯住她的手,笑道,“真的,也只有你才配这样别致的簪子。若换了别人,我还舍不得给呢。”
“好吧,那就多谢凌姑娘了。”叶悠落发现,她是真的挺热情,想还簪子,怕又要费一番唇舌,罢,收着吧,反正,她又不吃亏。
当然,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挺贪财的,别人送上门的东西,而且还说了那么多好话,她再不收,岂不是太不讲情面了?
呵呵。
“来,我们到里屋。”凌樱雪见她收了,心下愉悦,握着她的手,将她带至自己的卧房。
一股氤氲淡雅的香气,萦绕而来。
乖乖,这就是大家千金的闺房啊!
倒与记忆里原主的闺房很不相同。
原主叶悠落房里,尽显小女儿姿态,而凌樱雪的卧房,则更像一个清隽书生的书房,偌大的书架上,摆着几件珍玩,其余的都是书,窗边,梨花木的大桌子上,笔墨纸砚,还有一本翻看了几页的《神农本草经》。
“呵,屋里有些乱,你别介意。”凌樱雪靠在桌边,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不大在京城住,你是知道的,我这屋,也不太有人进来。平日里,只外面让人打扫,这里头,是断然不容人进来的。”
“哦。”叶悠落倒有些好奇这个姑娘了。
凌樱雪见她好奇的望着自己,耸眉道,“在云仓山那几年,什么都要靠自己,我住的屋子,自己收拾就成了,若让别人碰,反而不自在。”
一面走到屏风后,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衣来,“叶姑娘,我瞧着咱俩身量差不多,这套衣裳,是母亲为我生日准备的,我还没穿过。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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