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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被金莓莓踢一脚。
m的。
那贱|人短期内最好别让自己碰到,不然路樱非撕破她的脸、扯秃她的头发为止。
既然金莓莓不在,路樱只能把火撒到金北周这个监护人身上。
她在发火。
故意挑恶毒的话说。
然后呢?
金北周这狗货竟然在笑。
他还能笑出来。
许是男女思维不同,她觉得这话恶毒刻薄,金北周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爽。
她什么反应都行,憎恶,厌烦,后悔,什么都行。
唯独不要有同情。
金北周在她面前是强大的,死都要死得帅气,同情是侮辱,是唯一能摧毁他傲骨的利刃。
路樱只是嘲讽,然而这嘲讽落到金北周耳中,可爱到他想抱抱她。
黄昏的风轻柔,从两人之间穿过。
金北周眉眼里的阴鸷消弥殆尽:“我自由了。”
不用再隐藏这个秘密了。
他听见了镣铐砸到地面的沉声。
哗啦啦。
泛着锈色的铁圈层层叠叠,沉重无比,卸下那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而与此同时——
也是孑然一身了。
路樱没什么表情,始终垂眼在抚摸飞宝。
金北周骤然靠近,手臂一伸,重重地抱了抱她。
太久没见她,这种熟悉相贴的触觉,金北周血液都在沸腾。
路樱和飞宝都被紧紧压着。
金北周满足地不得了,脸颊贴住她头发。
这个拥抱看似很久,实则不过两秒,路樱反应过来,毫不留情往他皮鞋上跺了一脚,快速退了出去。
“我警告你,”她忍了忍,“我们离婚了...”
金北周唇畔含笑:“路樱。”
“......”
金北周:“你是不是长胖了?”
路樱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真胖了,”金北周仔细了些,“腰...”
天气渐暖,路樱只穿了件毛衣,目前小腹还算平,肉眼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但金北周抱了她一下,手臂圈住了她腰身。
这男人手眼如炬,路樱不该紧张的,反正婚已经离了,可她不受控。
下意识地想隐藏。
不想让他知道。
金北周挑眉:“离开我,过得真是很开心。”
“......”路樱强撑冷静,“那当然,否则我为什么要离。”
金北周眼神温柔,趁她不注意,揉乱她头发:“那就好。”
路樱不耐烦他动作亲昵,作势关门:“你回吧,我们要吃晚饭了。”
金北周嘴巴动了动,挤了句:“我能留下来...”吃个晚饭吗。
“不能。”
掷地有声。
金北周泄气。
门即将关掉那刹,金北周一只手用力,猝不及防从推开的缝里把飞宝兜了回来。
“那我带飞宝回公司吃。”
路樱急了:“飞宝是我的!”
“它受伤了,想妈妈,”金北周说,“我就带它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认个错,我没照顾好它,但我保证,再有下次,我拿命来见你。”
路樱:“你这烂命值两毛一斤吗,我要你的烂命干鬼!!”
“......”金北周喉咙里沉出笑,“嗯,但飞宝我得带走。”
路樱火了,怕多说一个字影响胎教,砰的下将铁门关掉,并从内上锁。
金北周就是个畜生!
-
“畜生”回了新公司。
胡闯一脑门汗,扎在堆叠如山的资料里苦干。
见他回来,胡闯抹抹额头:“兄弟,你们家新闻炸了,我这边工作炸了,你能来干点不,别去搞那些你家小孩他家小孩的戏码!”
金北周撸着飞宝脑袋:“我不是金家小孩,以后没有家庭背景助力,你要后悔可以退出。”
“……”胡闯从资料里抬头,不笑了,“我|草你妈!”
“我没妈。”
“金北周你就是个畜生!”
“我家路公主才骂过。”
“老子知道你狼心狗肺,”胡闯痛骂,“不知道你能狗成这样!嘉木刚谈完一个大单你就叫我退出,你想独吞?”
金北周波澜不惊:“你可以把这单拿走。”
“……”胡闯震惊,仿佛快气哭了,“金北周你就是个畜生!”
“骂点新鲜的,”金北周平平无奇,“这是路樱的专用。”
“老子压根看不上那个金家!”胡闯破口大骂,“老子要看得上干脆巴结金莓莓算了,你以为金家是你的长处,那是你的短板!”
“......”
胡闯还不忘拉个盟友:“小樱樱一定也是这么认为的。”
冲着他“金家二公子”身份的,这事一出,会立刻跟他保持距离。
而能留下来的,谁管他有没有父母、家庭背景有没有助力。
“你但凡早点说出来,”胡闯指出,“小樱樱都未必跟你离,人家就是受不了那个金家了懂吗?”
金北周:“她受不了的,是我。”
胡闯:“你打她了?”
金北周没说话。
“工作你顶一会,新团队在培训了,”半晌,他淡声,“我有别的事。”
“...什么事?”
金北周摩挲着手心那块温润的平安扣,没多说,抱着飞宝往自己办公室走:“你先做,做不完的放着我来。”
他要先查出这块平安扣是谁送给金莓莓的。
金莓莓的生日,来往宾客都是金北周熟知的人,大门监控恰好能清晰拍到每位来宾的车和脸庞。
金北周挨个截图放大,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胡闯搞到半夜下班,整个嘉木只有金北周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
飞宝缩在他腿上睡着了。
胡闯打着哈欠:“这狗被你带的娇气又黏人,睡个觉都得哄。”
金北周目光盯在电脑上。
第二天,胡闯睡到中午才来,结果金北周跟昨天一模一样的姿势,仍旧守在电脑前盯着。
男人眼底满满腥红的血丝。
胡闯嘴巴张了又张,想说点什么,看见他专注的表情,又发不出声音。
直到金北周将电脑转向他,嗓音平静:“这个戴帽子戴口罩的人,下车时手扶在车门。”
“......”
然后?
金北周指尖指向极为不明显的一处:“他手背上的刺青,你不觉得眼熟?”
胡闯凑近,震惊:“卧|槽这不是陈奇手上的?”
“不是,”金北周淡如死水,“陈奇的在右手,这人是左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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