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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刘载均叫道,“过来过来……”
顺子小跑至刘载均面前,谄媚笑道:“陛下,有何吩咐?”
刘载均一把拉过他,亲昵地搂住他的肩膀,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
“小顺子啊,瞧见了?”
小顺子脸上笑容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干笑着说:“陛下,瞧见啥呀?”
刘载均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小顺子的脑袋,假意严肃的口气说道:“呦?顺子?欺君呢啊?”
小顺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陛下饶命啊!奴才不敢欺君,奴才只是不敢乱猜陛下的事儿。”
刘载均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把他拉起来: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那熊样。咱俩谁跟谁啊哈哈哈……”
那小顺子也是一个顶机灵的,连忙说着:“陛下您可真会逗奴才,吓得奴才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他还夸张地用手拍了拍胸口。
顿了顿,小顺子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那沐瑶妹妹倒是个可人儿,但若是他人问起,小的自是啥也不知道的。”
说着,他悄悄抬眼观察刘载均的表情,见刘载均面带笑意,便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陛下,您要是真喜欢沐瑶妹妹这样的,奴才倒是知道几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宫女,个个都水灵着呢。”
小顺子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手,脸上猥琐的讨好之意愈发明显。
嘿!你别说,小顺子这小东西还真是个玩意儿!还搞的刘载均还有点脸上发烧了。
“哎……低调低调……”刘载均也猥琐的笑着,一边还拿手肘轻轻点了点小顺子,又压低了声音:
“记得不准给他人乱说啊,当心拔你舌头!……”
顺子忙不迭地点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堆满了笑,那模样仿佛在说他对这类“秘密任务”再熟悉不过了。
“陛下您放一百个心!”小顺子信誓旦旦地保证,“奴才的嘴严实得很,就是把嘴撬开,拿烙铁烫,也撬不出半个字!”随后又贼兮兮地笑了笑,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略显正色的说道:
“不过陛下,之前吩咐奴才去文渊阁通报您要过去,大臣们此刻应该都候着呢。”
对奥!差点忘了这事儿了!
嗯,不行啊,依照这沐瑶所说,咱这还有个贴身侍女“兰蕊”,不定还在浣衣局带伤受苦呢啊。
纠结片刻,刘载均看向小顺子,一脸郑重地说:“小顺子,文渊阁那边再等会儿无妨。你先和我去一趟浣衣局。”
小顺子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带着皇帝去浣衣局,这太后要是问下来,可没有他小顺子好果子吃啊!
“陛下呀,这可使不得!太后要是知晓带您去了那儿,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呀!”
其实说实话,刘载均在这宫里倒不惧谁,但是这太后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要亲不亲要近不近的,总觉得有点心烦。他斜眼看了看小顺子,也想试探试探他。
“你少来了,太后又不罚你……”
刘载均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紧紧盯着小顺子的眼睛,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小顺子什么人物啊,打小就是善解人意的,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立马跪下“砰砰砰”地磕头,哭喊道:
“陛下明鉴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后宫谁不知道太后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说着竟是扯开腰带准备脱裤子。
“诶诶诶?你这是干什么?”刘载均疑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忠仆”。
没想到这小顺子手速倒是很快啊,他用力掀起加棉的挎子,底下中衣也被带起,只见那肌肤上,一道道暗红色的伤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痂刚脱落,新肉粉嫩得有些狰狞,还有些地方似乎又被磨破,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陛下,这还是上次您落水后,小的本就不在陛下身边,却也因照看不利被太后罚了仗责十下,差点要了奴才的命啊陛下……”
哦~,原来小顺子也被罚了啊,这倒是合理了。
不过看着小顺子的伤,这才打了十下就打成这个样子,那“兰蕊”可是被仗责三十啊!我勒个去,这得把我的小侍女打成什么样啊!
刘载均越发难过,心念一转,又问道:“小顺子,你陪朕这些年,太后管教后宫又严格,朕和宫女侍女们也不能太亲密,所以也就和你关系最紧密了对吧?”
小顺子脸上露出些许奇怪的神色,听着这话,好像是要让他去送死似的,但也是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却带着哭腔说道:
“陛下说得是,这些年奴才一直跟在您身边,您对奴才的好,奴才都记在心里呢。奴才这条命都是陛下您给的,自然是跟陛下您最亲,对陛下您也最忠心耿耿!”
啧啧,刘载均倒是信了几分他的忠心耿耿,让小顺子赶紧把衣裤穿好,然后状似无意的问道:
“对了,太后家是哪里的来着?”他也想多了解了解这个太后。
小顺子听闻刘载均的问题,心里真是奇了怪了,太后娘家是哪的你这做皇帝的还来问我?抬眼偷偷打量了下刘载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
“……奴才对太后娘家所在之地,实是不知。平日里听些老太监们闲聊,隐隐约约得知吏部尚书是南方人。具体是南方哪儿,奴才也没个准信儿。但想着太后说话有时那腔调,带着些软糯的感觉,猜着应该是南方水乡那一片的。”
尚书?刘载均没搞懂,却见小顺子,继续说道:“而且,太后能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想必也是受了尚书府严谨家风的熏陶。”
“啊?”刘载均晕头转向,“说太后呢,关什么尚书什么事儿?”
小顺子被刘载均这突如其来的急切吓了一跳,忙不迭说道:
“回陛下,吏部尚书是太后的父亲啊,这……后宫外庭的这也无人不知啊,太后打小在尚书府长大,见多识广,自然有这等治理后宫的本事。”
说罢,他又偷偷抬眼瞧刘载均,心中纳闷至极,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事儿怎么还需要自己给陛下讲。
太后竟然是吏部尚书的女儿?这权利有点大了啊!
刘载均心里默默想着:不应该啊,如果按照明朝的朝堂制度,是不准这种高级官员的女儿入宫做后妃的,更不用提皇后了。
看这意思还不能以明朝的制度生搬硬套现在的朝廷?
小顺子看着陛下眉头紧锁的样子,实在摸不透圣意。又不敢再太后的话题上再说太多,犹豫片刻,他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开口:
“陛下,您去浣衣局做什么啊?这浣衣局又脏又乱,满是粗使宫女,实在不是您该去的地方啊……”
刘载均神色一窘,微微别过脸去,轻咳一声,带着几分不自在说道:“小顺子,朕落水一事,你可知道?”
小顺子忙不迭点头,他挨了仗责的他能不知道么,但是眼中满是迷茫,似乎没想到这和浣衣局有什么关系。
刘载均看他这个样子,突然感觉很搞笑,跳起来给了他一个爆栗。“妈的我那贴身的兰蕊不是还在浣衣局呢嘛!这丫头可是被仗责三十呢!你这蠢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顺子这下倒是转过弯来了。
“可是……陛下,浣衣局不在皇宫内啊!”
小顺子瘪着嘴,摸着被敲的脑袋,委屈的看着刘载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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