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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童进来报的时候,纪长安正被黑玉赫抱着坐在腿上,在她的院子外间用膳。
她张开粉润的唇,吃下一口黑玉赫喂过来的灵粥。
只觉得今日的早膳比起以往来,味道鲜美了不少。
她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黑玉赫看得高兴,眉眼都舒展了不少。
又听到院子里的门童说。
闻家的人不服气,跑到纪家的大门口来吵吵闹闹的。
说要纪大小姐还他们家的宅子。
纪长安眼角微勾带着一丝畅快的笑意,将头靠在黑玉赫的肩上。
“还?”
这个字眼被闻家的人,用的还真是理所当然。
“宅子是不可能再借给闻家的人住了,有本事让他们去京兆府告去。”
纪长安浑身娇懒。
尤其是在早上时候,被黑玉赫一顿揉搓,两人亲密无间了好一阵子。
纪长安眼角眉梢中都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纯欲媚态。
“再吃两口。”
黑玉赫又给纪长安喂来一勺粥。
纪长安看向他,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一抹娇软,
“都已经吃了大半碗了,我都吃不下了。”
黑玉赫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下了手里喂粥的勺子,大手探向纪长安的小腹。
“哪里吃不下了?压根儿就没有吃多少。”
就夫人的这么一点食量,都还不够黑玉赫塞牙缝的。
纪长安红着脸拍开了黑玉赫的手。
他就是这样的,长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看起来一本正经的。
但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放着放着。
要么就往上去,要么就往下去。
纪长安起身,懒懒的吩咐门外站着的小门童,
“告诉闻家的人,我一切都按照规矩章程办事,问心无愧。”
“凭他们的身份,想要见我还不够资格。”
不用纪长安去见闻家的人,她就知道闻家的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无非就是闻家要以此为借口,想办法住到纪家来。
哪里有这样好的事?
“大小姐,他们说他们家与纪夫人好歹也是有关系的,大小姐不能如此不念旧情。”
小门童抬手抓了抓头皮。
他其实也不太明白闻家的人说的都是些什么意思。
只觉得闻家的人好生不要脸。
住了大小姐的房子这么多年,不仅从未给过大小姐租房子的租金。
还敢上门来大吵大闹。
纪长安冷笑,
“那是他们的小妾与他们的关系,与我有什么干系?”
元锦萱签了那封《纳妾书》,自愿用自己换了闻家的一亩地。
又不是纪长安要给闻家的人做妾。
“要不然,就让他们去找我阿爹说去。”
纪长安转头询问外面伺候的赤衣,
“我阿爹现在人在哪里?让他去处理他爱妻与闻家的麻烦去。”
赤衣低头,恭敬道:
“老爷正在祠堂跪着。”
纪长安一愣,“他怎么又去跪祖宗了?”
赤衣不敢说。
事实上纪淮不仅跪在祠堂,还不准吃喝。
君上吩咐的。
成了心的是要把纪淮给饿死在祖宗牌位前。
听到赤衣沉默,纪长安又转身看向黑玉赫。
黑玉赫正在翻一本古书。
上面都是一些食谱。
只要看到夫人多吃了两口东西,黑玉赫的内心就获得了奇异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有毒,让黑玉赫着迷不已。
他决定要研究一下,给夫人吃更多好吃的。
纪长安走过来,“我阿爹怎么又去跪祠堂了?”
黑玉赫充耳不闻,垂目翻了一页古书。
这道菜不错,可以把灵物磨成粉,伪装成素菜给夫人吃。
夫人吃太少可不行,对身子不利。
“夫君?”
纪长安娇娇的唤了一声。
见黑玉赫抬起头来,“怎么了?宝宝?来,夫君抱。”
他抬起手臂,把夫人孱弱纤瘦的身子抱入怀中。
纪长安坐在他的腿上,笑眯眯的问,
“我阿爹怎么又去跪祠堂了?”
“是吗?他肯定是有感而发,兴之所至。”
黑玉赫回答的十分认真,与夫人眼对眼的对视着。
看,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纪淮去跪祠堂与他无关呢。
纪长安仔细观察着黑玉赫那一张坦然无辜的脸。
他一脸的正气,好像正道魁首一般,
“那让我阿爹别跪了,去和闻家的人掰扯去。”
“顺便也让我阿爹见识见识闻家人的无耻。”
黑玉赫有点儿不愿意,
“纪老爷难得有这份孝心,就让他跪着吧。”
他是打算让纪淮跪死在纪家列祖列宗面前的。
再不然,两条腿也得给他跪断。
“夫君~”纪长安的手指尖,捏了捏黑玉赫的耳垂,她撒着娇。
黑玉赫的后脊椎都酥麻了一片,他的眼眸深邃,目光缓缓的落在纪长安的唇上。
声音更是暗哑下来,
“夫君在。”
“你让他去和闻家的人扯皮,不比他跪祠堂,更让他心中难受吗?”
“有什么比让他发现真相,更能惩罚他的呢?”
纪长安继续揉捻着黑玉赫的耳垂。
他的呼吸开始紊乱,色令智昏,
“好,让他去。”
“夫人,你过来些。”
将夫人抱入怀里,黑玉赫哪里还能想到去找纪淮出气?
随纪淮去吧。
他挥了挥手。
等蔡菱跌跌撞撞的冲进祠堂,纪淮已经收到了蛇君的托梦。
蛇君在梦中把他大骂一顿,让他出去善后闻家的事。
蛇君说,再给闻家的人一个铜板,纪家列祖列宗都会从棺材板里跳出来骂纪淮是个不孝子孙。
纪淮由蔡菱扶着,脸色苍白的走出纪府。
正要好好儿的同闻家的人讲道理。
闻母上前,劈头盖脸的一阵抢白,
“我说纪淮啊,我们家的小妾给了你,那是你占了我们的便宜好不好,现在你们居然连一座宅子都舍不得了。”
“不说别的,元锦萱给你白睡了这么多年,你就该给我们钱,给我们宅子,你还得把你女儿赔给我们闻家。”
纪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闻母这一顿惊世骇俗的话。
他想起元锦萱,她明明说自己是孤女。
甚至在两人洞房时,元锦萱都有落红......
可是现在闻母张口闭口就是要用元锦萱换宅子。
这些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还有闻家的人,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们虽然日子过得穷,可是在纪淮的面前,还一副很清高的做派。
表现得好像不卑不亢似的。
现在的闻母,要不要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
纪淮其实并不在乎元锦萱是头婚还是二婚。
他在乎的是,自己付出了如海一般的深情,他能不能换来一个公平的真挚的态度。
元锦萱已经死了,纪淮再也得不到答案。
可闻家的人还活着,
并且毫不遮掩的展现出他们的丑陋与市侩。
纪淮的身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
人愤怒到了极致,会真的想笑。
“过去我给了你们闻家多少,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
“哈哈哈,我告诉你们,这辈子只要有我活着一天,你们姓闻的就休想从我们纪家,再拿走一个铜板!”
纪淮气到发抖,冲着闻家的撕心裂肺的怒吼,
“我一片冰心,奈何照的是你们这群臭鱼烂虾,元锦萱骗我,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是你们和元锦萱对我和纪家下的套。”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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