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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曾经感受过，现在可以回忆这种感觉。
肖木生拿出手机给韩松发消息。
“我现在没什么事了，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韩松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消息。
肖木生也并不着急，而是在思考着该吃些什么。
现在有些钱了，也不能在吃的上面太亏待自己。
而且正好是中午了。
“吃个火锅吧。”
肖木生将多种美食在自己脑海当中过了一遍，最后选择了这一项。
肖木生又看了一眼孙楠月刚想问问对方意见，毕竟他有个附身的能力，也可以让对方尝尝味道。
但这个想法只在脑海中过了一下，他又低下了头。
对方是个女鬼，附什么身？
万一把自己变成娘炮了怎么办？
之前是男性附身可能没什么副作用，但是异性的灵魂进入到自己的体内，肖木生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所以仔细思考了一番，还是不做这么冒险的决定了。
孙楠月没有注意到对方刚才的动作。
“要出去吗？正好，我在这里待着也很无聊，正好想出去走走。”
…………
一辆吉普车中。
肖木生开着车，而在他副驾驶上有一双脚。
这双脚一直穿透车顶。
将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在孙楠月没死之前这种行为很危险，现在死了就无所谓了。
只可惜感受不到风拍打在身上的感觉。
孙楠月再看了一外面的车流，重新坐回到车里。
“去乡村民俗考察久了，总会觉得混凝土钢铁，在禁锢人类属于自然生命的自由。”
肖木生开着车听到这话。
目视前方回道。
“高楼大厦是人类在自然环境中建造保护自己的巢穴，而保护必然存在着某种禁锢。”
孙楠月笑了笑，没有反驳。
“是啊！”
“当然这种事情也是能够两全，只不过需要相当多的钱。”肖木生随后又补充说道。
“现实和对美好生活向往的碰撞，比保护与自由的碰撞还要荒谬。”
孙楠月如同一个诗人一般，她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这份不错的经济条件，让她见识过更为广阔的天空。
同时再加上自己所从事的事情，她见识过不少极其具有割离感的故事。
孙楠月有的时候也很明白，没有家庭资助的话，她的道路会走得很难。
“你这话让我想起了一个名人说过的话，真正的英雄主义，是当你认识到生活在真相的时候依旧热爱生活。
说真的，我干这行在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烂，烂得无以复加，丧尽天良者幸福生活十几年，受害者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抽泣。”
孙楠月听到这话笑了笑。
“你说这话应该不是要我安慰你，你应该有了自己的考量。”
“对呀！这个世界很烂，但总有人去缝补。”肖木生说出这话时很自信也很洒脱，他有可能说的是别人，也有可能是他自己。
“人在拥有一些特殊才能的时候，总是会脑抽的思考，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但又为什么不能是我。
年少时的英雄梦总会被大人嘲笑。
不过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在思考，这些大人究竟嘲笑的是拥有英雄梦的孩子，还是曾经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自己。”
孙楠月听到这话眼前一亮。
“你这个想法挺独特的。”
“想法不独特，我也干不了这一行。
还有，到地方了。”
而这时手机也弹出了韩松发来的消息。
肖木生走进火锅店，对着服务员说道。
“我在网上点了一份单人套餐。”
同时展示了手机上的二维码。
扫完码之后给他安排的位置。
肖木生开始回复韩松的消息。
韩松：「我找你是想拜托你调查一下我奶奶，她的行为有一些怪异，但由于她是长辈，我的态度也不能太过于强硬，只能拜托你暗中调查一下。」
肖木生看完这条消息，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具体点。」
「她开始用黄金打造一些奇怪的挂饰，然后偷偷的把这些东西送给别人，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她善心大发。
因为我奶奶有些信佛，所以起初我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是最近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变得特别怪异，不再像以前那样慈祥。
而更像是在看某种怪物，甚至有一天晚上，她还莫名其妙的站在我房间门口。
我问她干什么她也不说。」
肖木生看着这些东西，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于是赶忙打字道。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回去住了，也不要跟你奶奶有过多接触，更不要吃她给你准备的任何东西，一切等我过来再说。」
韩松看着这一句话，眉头轻微皱了皱。
「你的意思是？」
「你当初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这种怪异的举动应该能让你联想到一些东西，只不过那是你的至亲，你不太愿意相信罢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得防范一下。」
肖木生打出这句话是考虑到对方以前也是个混社会的。
读书那会，仗着家里有钱撑腰，也没有说多认真学习，日常玩的倒是很happy。
抽烟、拉派、混酒吧。
所以有些东西对方应该接触过，应该能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韩松听到这话轻皱眉头。
他自然明白，这段话语中的意思。
不过他不太愿意往这方面去想，因为他奶奶的那些佛书他也看过，都是一些很正常的内容。
什么劝人向善，佛法轮转，渡人渡己之类的。
他还把那些书的内容拍了照片给专业的人士看，对方反应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佛书。
但是奶奶的举动又实在是让他有些不理解。
所以他才想起找一个厉害的人调查一下。
正好得知肖木生这么一个人，而且还是他以前的老同学。
「我明白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得拜托你早点过来。」
肖木生打字回道。
「我今天下午出发，应该能在明天赶到。」
「那我今晚就在公司待着了，等你过来我再回家。」
韩松将这段消息发完后，翻到了相册。
看着自己奶奶曾经的照片，很是慈祥与和蔼。
随后又翻到了另一张，那是一张监控截屏。
奶奶盯了一眼监控摄像头，充满着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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