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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重生后,世子殿下又造反了! > 第二十九章:习惯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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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珩到家时,白砚已经等候多时。许久未曾见过他,谢珩不由加快了脚步。

    “主子。”白砚起身行礼,却被谢珩按回了座位上。

    “讲讲吧,最近在永州,有什么趣事?”谢珩说着,抓起盘中的海棠果,隔空抛给了白砚。

    白砚叹了口气,脸色有些沉重:“主子,永州大旱,估摸着,咱们未来一年的伙食费得翻倍了。”

    谢珩点了点头。

    他们在永州的庄子,种了粮食后基本是左手倒右手,自己卖给了自己人,虽然没奔着卖钱去,但也为了养军队。

    永州大旱,粮食产量削减,空出来的缺口,肯定需要花钱去别的地方购买。

    “嗯,你看着办就行,钱不够了自己从账上支就行。”谢珩说着,按了按眉心。

    白砚忽然来了兴致,鬼祟开口:“听说,您最近认识了个姑娘?”

    闻言,谢珩抄起盘中的海棠果,瞄准了白砚的脑袋,直接砸了过去。

    “又跟墨毫嚼舌头是吧。”

    “哪有啊,我路上听的。”

    “你放屁,她都是晚上摸黑来,路上谁能碰见她,你跟鬼那听的。”谢珩说着,忽然噤声。

    白砚笑出了声,摇动着手上的扇子,点了点头,“看来是确有其人了。”

    “你啊,小心这辈子都变成哑巴了。”谢珩说着,翻看着桌上的账本,是春禧楼刚差人送过来的。

    哑巴?

    白砚心中一惊。

    他虽说不算跟谢珩多么亲昵,但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了,就因为这点小事,谢珩就要拔了他的舌头?

    万万不可啊!

    白砚连忙开口,脸上多了点可怜:“主子,我再也不说了,你别拔我舌头。”

    谢珩斜睨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不是我,是她,惯会使毒,你在背后念她,没准会被她毒成哑巴。”

    白砚连忙捂上嘴,神色警惕,看着四周,就连房梁上都看了一遍。

    “主子,你就别吓唬我了,我还没听过哪个女子,以毒人为乐趣的。”

    二人说说话的间隙,墨毫匆匆来报。

    “主子,右相府出事了。”

    “怎么了?”

    “江宁小姐,变成哑巴了。右相夫人急得直接昏死过去了,派人贴了通告,声称寻找江湖神医沈医师。”

    话落,谢珩手中的账册刚好看完,他合上账册,看了白砚一眼,“听听吧,这就是得罪了她的结果。”

    接着,谢珩问:“这次悬赏多少?”

    墨毫摇了摇头:“这次没有挂金额,只是写了要找沈医师的下落。就这样,还有不少百姓去排队提供线索呢,他们家门口闹得快成菜市口了。”

    谢珩并不意外。

    上次,右相夫人一张百金悬赏,无疑是平地一声雷。无论是朝堂,又或是民间,多少人说右相是个贪官呢。

    这次,王夫人倒是聪明了不少。

    白砚幽幽开口:“这位沈医师,就是您的那位朋友,毒姑娘?”

    谢珩点了点头,算了回应了白砚。

    还未等他们继续讨论,老远处响起了哭哭啼啼的声音,屋内的三人被吓了一跳。

    谢珩看了白砚一眼,白砚迅速起身,左顾右盼,像个即将被捉奸的小娘子,迅速遁入书房的密室。

    “世子~”华锦敲响房门,声音哽咽。

    谢珩跟墨毫相视一眼,各自扶额。这华锦来了,只怕是耳根子清净不了了。

    “进来吧。”

    华锦推开房门,梨花带雨,她瞪了墨毫一眼,墨毫也很识趣,自己离开了书房。

    “世子,您怎么伤成这样了。”华锦瞄着谢珩的右手,哭哭啼啼道。

    谢珩眉头微蹙,却还是挤出了一丝微笑,“小伤无碍。”

    “那怎么成啊,”华锦说着,也不管谢珩的躲闪,凑到谢珩跟前,“伤在你身,痛在我心,让我看看。”

    “不用了吧,宫里的太医给包的,肯定没问题。”谢珩瑟缩着,这张椅子却将他禁锢在了原地。

    华锦眸光一闪,不管谢珩的拒绝,扯着他的手臂,将纱布拆了开。看到伤口时,她也不禁皱起眉头。

    “世子,这伤势...眼见着,您就要参加秋闱考试了,可不能耽误了啊。”

    华锦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小瓷罐,啜泣开口:“这是锦儿从娘家带来的,治刀伤一绝。”

    谢珩看着华锦的满头珠翠,面色冷淡。

    她母亲曾是江南名医世家出身,这一点谢珩知道。可华锦这样的探子,怎么会好心给他拿药?

    影卫来报,上午谢珩去了太学,紧接着华锦就出了府,说是去城外的香山寺上香。

    这一趟,谁知道她是不是去跟宫里的人接头了?

    这药,谢珩可不敢用。

    眼看着华锦指尖蘸着药膏,就要涂在谢珩的伤口上,谢珩将茶杯抚下桌面。滚烫的茶水,直接洒在了华锦手上,连带着那枚药罐,也滚落在地。

    “哎呀!”

    华锦惊叫出声,豆大的泪珠同时滚下。

    她本来生的就白,煞白的手背,现在已经得通红。

    “来人!”谢珩开口,墨毫进屋后,他使了个眼色,“锦姨娘烫伤了,将她送到府医那里,细心包扎。”

    等华锦走后,谢珩捡起了药罐,又喊来了白砚,帮他把纱布缠好。

    ……

    当天夜里,谢珩刚上床躺下。

    床幔掩饰下,帐外朦胧着,屋里似乎闪过一道黑影。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药香,谢珩坐起了身。

    “沈真,我不是说让你走大门进来吗?”谢珩有些无奈。

    他屋里西南角的窗户,如今倒成了沈真来去自如的通道了。赶明该喊个匠人过来,将那窗户封死才好。

    “抱歉啊,习惯了。”沈真声音慵懒,接着,她撩开了床幔,探头探脑地在床上看了一圈。

    谢珩有些无奈,看着沈真这幅贼模样,认命似地点了点头。

    “来干嘛?解药做好了?”

    沈真点了点头,递过来一个小瓷瓶,又附赠了个小册子。

    “解药,还有....”

    沈真顺势坐在谢珩的床边上,快速揉捻着手指,眼里满是对金钱的渴望。

    “江宁那个小册子,知道你喜欢,给你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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