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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睡不着从屋里出来散心,俊朗帅气的侧脸很轻易地就吸引走她的目光。
江执看着深蓝中的弯月,烟雾缭绕他的眼睛,不看懂却点亮了她的心,她想知道他的故事。
“那她也一定很喜欢你吧。”
阿依慕眼睛里闪着淡淡星光,清澈敞亮,低头笑了笑。
“不知道,我们没正经聊过这些。”
“啊?喜欢就要说出来啊,不然错过了多可惜。”
阿依慕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什么都是要靠争取的。”
江执心里觉得确实应该这样,但话到嘴边他经常说不出口,心里计划好的,也被突如其来的命运打乱了。
*
江执和宋晨在城里送货,安洛生早早就去集市买了新鲜的时蔬,椰子,让李叔给他处理好了只老母鸡。
这几天生意不错,收益猛涨,今天正好是周六,三个人准备今晚坐在一起吃顿椰子鸡。
眼看时间还早,后天又是可恶的周一安洛生把作业写完之后,有点疲惫了,准备先午休一会。
平时上学,江执早早就在楼下按喇叭催她赶紧起床洗漱,她经常眼还没完全睁开,迷迷糊糊地就坐上江执的车。
嗖嗖的风会在一分钟之内把她彻底吹醒,天旋地转一阵,两个人一前一后,为了避嫌。
避嫌这事还都得怪班里那群嚼舌根的家伙。
安洛生慢悠悠在路边吃完江执给她带的早餐,又紧赶紧随着大批人流涌入学校。
每天又困又累,课没听懂多少,光是一天坐在那十个小时就够折磨她了,腰疼屁股疼的。
这种美好的周末午后,可遇不可求啊。
初秋,叶片翠绿转黄耷拉着脑袋,暖暖的太阳透过窗子洒进来,绵融融的,舒服又惬意。
困意很快就缠身。
隐约坠入一个梦,
被子被突然掀开,凉凉的空气扎在身上,安洛生猛地睁开眼,视线来不及聚焦,一股蛮劲就把她扯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安庆的声音带给她躯体化的恐惧,她像受惊的兔子,嘶吼着甩手,努力挣脱安庆。
“你看你跟那个坏小子厮混在一起!变成什么样子了,小小年纪就同居了?以后谁他妈要你!”
安庆受不了安洛生反抗自己,迅速把门反锁住,两只手把她压在橱柜。
她穿着最正常不过的浅粉色连衣睡裙,安庆额头滴着汗,眼神迷离捏着她的手腕,突然猛地扯开她的手心。
黏黏湿湿的手心贴在她的手心,剧烈的恶心不适感让她发疯地嘶吼,摆着头挣脱。巨大的力量悬殊,她的反抗让安庆觉得更刺激了。
他粗糙的手掌紧捏住她嫩嫩的脸,使劲用力,指甲几乎要戳进她的肉里。
“装什么贞洁烈女,嗯?”
她的身体一天天发育得越来越好,穿着睡裙故意勾引自己,安庆早就觊觎着她了,老婆又怀孕这么久他憋得难受。各自各样的理由他短短几秒钟内,全都给自己找好了。
像鬼压床一样把安洛生扯在床上,压倒在身下,面目狰狞可憎,活生生的人渣,安洛生手挣扎着。
安庆急不可耐地解开皮带,扒下裤子。
“那小子早就那么睡了吧!你跟他快不快活啊!不要脸的货!”
他伸手扯下她的内裤,几乎命悬一线的时刻,触碰到的冰凉指甲刀让她的心没那么绝望。
安洛生攥紧指甲刀,斜切着扎进他的内裤。
“啊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让他的手紧紧掐住安洛生的脖子,几乎要掐断!
膨!
江执把门踹开,怒目圆睁,两手死死抓住安庆,把他扯在地下,抄起玻璃凉水杯直砸他的脑门。
宋晨听见击打声紧跟其后奔上楼,一看安洛生惊恐地颤抖,手里死攥着指甲刀,倒地的安庆,迅速反应过来。
从柜子里拿了一件绵软的毛毯盖在安洛生的身上。
江执知道她受了惊吓,安庆这种烂人真他妈应该被碎尸万段!他想让安洛生眼前干净干净,两拳砸在他肚子上,安庆泄了气半昏过去,江执立刻把他扛起来扔到楼后面收拾。
宋晨知道江执能把安庆搞个半死,火急火燎地拉住窗帘,给安洛生到了半杯温水放在她渗冷汗的手里,快速跑下了楼。
“那个烂货,也就你这种烂人会喜欢。没妈的东西跟孤儿混在一块!”
安庆被江执拽进水缸里淹得呛醒后还不知悔改,江执也不惯着他,对付这种烂人,必须让他也体验体验!
就有了宋晨活了19年以来看过的最炸裂的一幕。
江执猛踹安庆的屁股,不够疼,去后面的废牧场找了两根藤条,狠狠打下去。
安庆哀嚎,不知道的以为在杀猪。
宋晨倒吸一口凉气,江执还真是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画面实在暴力,他抚着额头紧闭眼睛不敢看。
五分钟后,江执一脸嫌弃地让宋晨叫个三轮车把安庆赶紧拉走。
他冲洗干净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敲门。
“我担心你,可以进去看看你吗?”
辣手摧菊到柔情似水,这转折,直接让宋晨愿意肝脑涂地,佩服佩服。
屋里的人不说话,蜷缩着,一步也不肯踏出屋子。
江执守在门口,寸步不离。
门口放的饭一动不动,也没拿回去。
晚上12点安洛生把门打开,身上换了一套衣服,穿着运动鞋站在地板上,低着头。
江执的视线就没从门口离开过,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跟安洛生保持了半米的距离。
“吃点东西吗?”
安洛生摇了摇头。
“我出去呆一会。”
“我陪你去。”
江执穿上外套准备跟安洛生一起下楼,被安洛生果断拒绝,她浅浅地笑了笑,把江执的外套拿过来,套在身上,从江执的口袋里顺出一盒烟,抽一根夹在指尖。
“我饿了。”
“那我给你做个辣椒炒肉。”
“行,等会我回来吃。”
菜渐凉了,江执跑到楼下,边喊边找,情绪懊恼着急,电话打了七八遍,无人接听。
没过多久,一条短信发过来。
“我走了,不用担心我。”
江执气笑了,眉头皱得像沟壑,一脚踹在路边的柳树上,枯黄的叶子哗啦啦地往下落。
奏了一首离别。
江执握着手机,佝偻着背暴走,十几个电话打出去,最后显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担心得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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