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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自己清楚。
除开国家赋予他的权利，自己没有任何优势。
拿国家赋予的权利，办自己的私事？
他做不到。
这件事办成之后能得到的荣誉，他很清楚，但是他还是愿意让国家来得这个名。
钱宝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那我们就以国家的名义，成立一个新的制药厂！”
“我来跑手续和场地！”
他在这个岗位上，做这两样事情是比较容易的。
“钱同志你看，制药厂的场地建在哪里合适？”
钱宝娇沉吟，思考片刻，“就在中医院附近如何？”
“那里离城不远，交通也便利，而且地势平坦！”
还有一点，在中药馆附近，方便她兼顾两个地方。
不然一个东一个西，或者一南一北，她嫌麻烦难得跑。
“可以！你看需要多大的地，建多大的厂？”
……
萧主任拿出本子和笔，一边记录一边跟钱宝娇沟通，商定了一些具体的细节。
以后他们国家最著名，乃至在全世界都排名靠前的制药厂就在暴雨中驾驶室里商定出来的。
以后杨大光一想到今天，就后悔地拍大腿。
可惜晚了。
就算把大腿拍断了都无济于补。
雨来得快，也去得快。
等雨小了些，钱宝娇就开着车继续走，走在路上就看到天上挂着彩虹。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制药厂前期不需要钱宝娇管，她安心忙其他的事情。
等她回到中医馆的时候，就看到顾轲景在门口翘首以盼。
自己还未停下车，顾轲景就三步并两步跑到了车跟前。
“娇娇！”
钱宝娇看出他的脸上还有些担忧之色，“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轲景伸手，把钱宝娇牵了下来，“没事，刚刚雨太大了，看到你一直没来中医馆，所以有些担心！”
现在看到她平安无事，心里的担忧也瞬间消失。
钱宝娇笑了一下：“都怪我不好，忘记跟你说今天上午有事，跟萧主任说了今天去看制药厂！”
“怎么样？定下来了吗？”
顾轲景是知道的，他们打算跟一个制药厂合作，生产能提高全民身体素质的药丸。
钱宝娇摇头，人家没看上自己呢。
她只说：“我现在决定自己开一个制药厂！自己的才有话语权呐！”
顾轲景听她这样说就明白了，肯定不顺利，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娇娇不愿意说，他也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尽管吩咐！”
“暂时不用，前期没我们什么事！”
钱宝娇跟着顾轲景往中医馆里面走去，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忽略了。
是关于顾轲景的。
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还没老呢，记性就这么差了？
“怎么了？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顾轲景擦了擦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不是，我就是忘记了一件事，怎么也想不起来！”钱宝娇如实地说。
“那没关系，估计有时候会突然想起，等想起了再说！”
能忘记的，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
钱宝娇跟着继续往前走，突然手上冰凉的触感传来，是上次去顾轲景家做客，顾爸爸送的礼物。
对了！
做客。
她想起来了！
立即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景哥，你堂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
顾轲景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我知道的并不多，准确说要不是你上门的那天，我都不知道大伯家还有一个堂姐的存在。”
“怎么会不知道呢？”
钱宝娇有些好奇，看两家的关系还挺好，也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估计家里人怕提起让大伯家伤心吧！
后来我才了解到，我跟堂姐差了几岁，她失踪的时候，我还小，根本没有她的记忆。
等我长大了，家里人也不提及，我更不知道了！”
原来这样。
钱宝娇觉得自己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虽然疯狂，但是她还是开了口，就算想错了也没关系。
“景哥，你还记得珍妮吗？”
“珍妮？之前M国你救的那个小女孩？”顾轲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她，但是他还是点头。
人还记得。
“那你还记得她妈妈吗？顾蕊蕊女士！”
顾轲景想明白后立即瞪大眼睛，有些犹豫：“你的意思是？”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你觉得顾蕊蕊会不会就是你堂姐啊？年龄也对得上，我觉得跟你们长得有些像！”
当初珍妮都说她妈妈和顾轲景长得像。
钱宝娇那时候也发现了跟顾轲景有些相似，当时还以为只是巧合。
上次看到顾轲景大伯母和大伯的照片，顾蕊蕊女士更像他们两口子。
像顾轲景还有可能是巧合。
天大地大，有相似的人也不足为奇。
但是身上既有大伯的影子又有大伯母的影子，这种说是巧合就说不通了。
而且也姓顾。
“那如果是，她为什么不回家？”
这是顾轲景想不通的，当初堂姐失踪的时候，也有好几岁了，应该有家的印象才对。
而且是在京市失踪的，人怎么会在M国？
“不管是不是，我们可以去了解了解，有空去一趟M国吗？”
可以给珍妮写信，但是不知道情况如何，还是面对面去了解更好。
“我暂时没办法出国！”顾轲景抿嘴。
如果珍妮的妈妈真的是堂姐，那么大伯母应该很开心。
但是因为他工作的原因，被限制出国。
虽然他已经离开了特种部队，但是还是有规定，三年内不能私自出国。
钱宝娇也明白，她自己去，好像也有些难度，因为国内事情比较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她。
而且她要是私自出国，怕是大领导也不同意。
不是她高看自己，是实实在在自己还是比较重要的。
之前话里话外都叮嘱过，不得私自出国，要出国要报备，而且没正当理由还是很难批准。
“没关系，车到船头自然直，我可以先跟珍妮写信联系上，旁敲侧击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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