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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颜被他踩着，虽然还没有用力，但是心里七上八下，他想自己是招还是不招？看现在的情形估计早有人出卖了他们，但是他们还一直抗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他嘴里说：“警察大哥，我真不知道。”
M警察见他还嘴硬，加重了脚上的力度，而且脚还扭动着，顾盼颜痛的叫出声来，求救说：“警察大哥，不要踩了，太痛了，我真不知道，我是被骗来的，我没骗你。”
M警察脚停止动，问：“你来这儿多久了？”
顾盼颜说：“刚来四五天。”
M警察加大力度踩着说：“你还在骗我，说，你来多久了？”M警察又加重脚上的力气。
顾盼颜痛的直叫，回答说：“我才来几天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M警察说：“你还在嘴硬，上个月你就在东区录了指纹，你还给我撒谎。”说着又扭动双脚。
顾盼颜没想到自己上次录指纹他们真有记录，一时间不敢再说话。
M警察见他还在死撑，拿着钢管开始敲打着他的股骨，M警察边敲打边嚷道：“这是你自找的，好好的日子不过，你知道不知道，我们高密不欢迎你们，你们在其他地方我们管不着，但是只要在我们的地盘，你们就是来找死。”
顾盼颜边嚎叫，边央求说：“警察大哥，轻点，我脚要被你敲断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来高密了，我是被骗来的，你就放过我吧。”
N警察扳着顾盼颜脑袋往后仰。说：“如果你来投资或者来高密找工作或者定居，我们都欢迎你；但是我们绝不容许你们来我们这儿搞传销，你知道不知道传销是违法的，是要坐牢的？
顾盼颜说：“我现在知道了，警察大哥，你就轻点，我知道错了。”
M警察问：“你交钱了？”
顾盼颜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加入他们没有。顾盼颜假装不知道：“反问：“交什么钱？”
M警察加重敲打他的钢管力道，问：“你还不承认？”
顾盼颜这次死不承认了，他心里害怕要是自己说自己加入了，那他们就要追问自己发展的下线有谁，还有上面的人是谁等等，所以他说：“警察大哥，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说要我了解清楚了才加入，我现在还没了解清楚，所以他们没有叫我交钱啊！”
M警察一直敲打着他的股骨，顾盼颜感觉股骨都被他敲碎了，痛的他扭动着上身，下身被他的双脚踩着控制着不能动，痛的要命。
M警察说：“刚我问你交钱你还假装不知道交什么钱，你是把我当傻子，是吧？认为我好欺负，是不是？”说完加重力度和频繁率。
顾盼颜不由自主的哇哇叫，央求说：“警察大哥，不要打了，骨头都被你敲碎了，你就放过我吧。”
M警察命令他闭嘴，问：“已经有人说你已经发展下线了，是不是？”
顾盼颜说：“警察大哥，我真没有，我现在都还没了解他们是做什么的，所以他们没有叫我交钱，我没骗你们，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来高密了。”
M警察说：“你来这么久了还没有了解清楚，你是真笨还是又想忽悠我？他们说一般十多天就了解了，你来半个月了还不会，你脑袋这么样还想赚钱？你是给他们送钱了吧？比你聪明的人那么多，要是真可以赚钱还轮到你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熊样，你会什么？轻轻碰了你，你就大吼大叫，你是不是男人？你爹妈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容易吗？不好好的工作，你对得起他们吗？”
顾盼颜一直在说痛，是真痛。
M警察好像越踩越有感觉，完全把他腿当做一种道具在玩弄着。M警察又说：“你看看你这么大年龄了，家里的父母妻儿还要靠你赚钱养他们吧？不要想这些没用的知道不，传销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知道吗？”
顾盼颜连连说：“是是是！！！”
M警察说：“是是是，是什么？你这样的猪脑子还来做传销？”
顾盼颜说：“警察大哥，我会铭记你们的教育，回家后努力工作，将来好好报答社会。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知道错了。”
M警察脸上无可奈何花落去，说：“你说的是真话？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谁说的是真话谁说……
M警察在给顾盼颜做思想工作，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他的股骨，在教育他，也在警告他。
本来气氛快缓和下来，突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还在扳着顾盼颜的N警察去开门，又进来一个K警察，问：“他招了没有？”
N警察回答说：“他的嘴巴太硬不肯招。”
K警察走过来一脚踹到还在坐在地上的顾盼颜右臂上，把顾盼颜踹滚到一边，吼叫道：“别人都招了，你还嘴硬。”说着解下绑在顾盼颜手的皮带，向他的脑袋打去。
打得顾盼颜立马哇哇痛的大叫起来，如狼嚎般，凄惨无比，声音把房间震得特别响亮，K警察命令道：“闭嘴！”
顾盼颜那里听他的，嚎叫着。
K警察问：“你是不是男人？这么点痛就忍不了了，那你还敢来我们高密做传销？”
顾盼颜只是叫，没回答他。
K警察叫：“别叫了！站起来！”
顾盼颜不站起来，抱着头大叫，K警察对N警察说：“把他拉起来！”
顾盼颜被N警察架着站起来，K警察又用他的皮带扇了他脸四下，每打在顾盼颜脸上，顾盼颜立即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更加叫的震耳欲聋。
K警察又扇了一下，顾盼颜立即没命地挣开N警察的手扑倒在地上嚎叫大喊，如鬼哭嚎叫般：“我要死了——救命了……打死人了……救——命了……我要死了……救命了…——我——快要死了……救救我……我要死了……”
顾盼颜一直大吼大叫着，K警察叫他闭嘴他不听，才叫N警察将他的皮带把他的嘴塞上，等他闭嘴了，才说：“你现在知道痛了，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什么滋味了吧！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要，你要是早指出谁是你们的头就不会这般受罪。不给你们一点点教训，你们觉得我们是和你们开玩笑，一直给我们演戏，觉得我们好玩。好好的生活不过，天天大白菜白米饭白面条，还让我们跟着睡得不安宁。”
顾盼颜脸上被打得在流血，青了一大块，痛使他站立不住，有点晕乎乎，摇摇欲坠。
K警察怕他晕过去，解释说：“我打你不重的，你别装，你要记住，即使我们打残疾你或者打死你。你也活该。”说完打开门走出去又带上门快步离开。
MN警察见顾盼颜软绵绵的，双手捂着脸，心里倒生出同情心，自己打别人没觉得什么，但是看到别人挨打，心里总还是会有些后怕。
M警察劝解说：“以后别干这种事了，这是犯法的，回去好好找份工作吧！”
MN警察把顾盼颜架着又送回高祥燕等人被关的房间，顾盼颜晕乎乎地看到他们面对墙壁双脚跪在地上，大多衣服凌乱不堪，想也是刚挨过一顿暴打。
但是他们偷偷看到顾盼颜脸上的伤，血还在往外流，悄声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
顾盼颜晕沉沉的坐在地上，手捂住脸，不像他们跪着。
之后杨海小杨威被拖出去几次，没在叫顾盼颜，顾盼颜想他们真打过瘾了，也许他们也怕在听到他狼嚎般的叫声。他一直坐着不动，他只觉得脸上烧呼呼的痛，没了思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顾盼颜坐在地上开始打瞌睡，脸上的痛已经好了许多，也许已麻木，即使再痛也阻止不了他的疲惫的脑袋和肚子的饿，有躺下去的欲望，他想现在给他十个馒头也不够吃，再可以躺着睡一觉，那是多美好的事情。
小杨威轻声问：“他肚子饿吗？”
顾盼颜说：“饿，饿得想睡觉。”
小杨威开导说：“你可以想象你现在在吃红烧肉大盘鸡，就不会那么饿了。”
顾盼颜悄悄的问：“你们出去后还会做吗？”
他们没回答他。
顾盼颜说：“之前我说过这是违法的事情，迟早一天要被打压掉的，但是你们不听，还说是我不了解这行业，国家在暗地里很支持你们这行业的。”
没人再说话，大家都在打盹。
也许是警察都打累，也许是已经问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也许是夜太深，渐渐的不再听到哭天盖地的声音，很多人都不再关心挨打而打起瞌睡来。MN警察总是在提醒他们好好跪着，偶尔有两个好心的警察看到他们狼狈不敢的样子总会无奈的叹气，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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