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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忽地,看到她流泪,他愣了下,有些紧张地走近她。
在他一走近,她伸出双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汲取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我又梦到你了,不过,好奇怪这回的你好温暖,感觉好真实。狄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像现在这样抱着你,跟你说话?为什么你要跟那女人去英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听着她在怀里,诉说对他的思念之情,心底的冰霜悄然地有了融化的迹象。恍惚间,耳边响起了一把像是他的声音。
“既然你想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不到英国找我?”
“怎么没有打电话给你?”她从他胸前抬起头,想到什么似的,伸手用力地捏了下他的鼻子。
“你还好意思问我,之前打电话给你,你不是不接电话,就是电话被王芷君接了,她还跟我说,你们在一起了,让我别再找你。”
“她说,你就相信了?”
“我也不想相信呀,可是你真的没跟她在一起,你到英国这么久了,为什么不主动打电话给我?看到我跟雷浩聪的绯闻,至多也就打过一个电话问我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了。
假若你的心中还有我,假若你没有跟那女人在一起,在知道我有可能跟前度男友复合了,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更别说回香港来找我了,这种情况下,我能不相信那女人的话?”
面对她的质问,他却无从回答。
他不知要怎么跟她解释,刚到英国时,因为王芷君的情况很糟糕,每天照顾她已经令他疲惫不堪了,哪里还有精力再跟她联络。后来,王芷君的情况稳定了,两人又开始冷战。
等到得知她跟雷浩聪的绯闻,他有想过回香港找她问清楚,甚至想过不再回英国的,最终因为王芷君自杀而计划破产。直到这回,他不顾一切地回来找她了,结果,却将两人的将来也断送了。
见他不吭声,以为他默认了她的指控,她嘟长嘴巴,伸手揉搓着他的脸。
“可恶!我就知道你跟那女人勾搭在一起了,说什么对她只是同情都是废话!你怎可以这样对我?你说过,不会像雷浩聪那样移情别恋的,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怎可以说话不算话,你还是男人吗?”
“痛!”他向后缩了缩,避开她的蹂躏。
“不准缩,我还没骂完你呢。”
她伸手把他的脸抓回去,继续用力蹂躏着。
“都说帅哥没本心,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就是这张脸骗死人不偿命,倒不如弄丑些,这样一来你就不会那般花心了。”
被指责花心的狄恩,哭笑不得地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使坏。
“我从来就不是花心的人,假若真的爱那人,就不会再爱别的人......你不知道为了爱你,我付出了什么的代价。”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她听不太清楚,正想问他说了什么,却发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漫出。
她愣了下,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抓了下般,很痛。
“你哭了?”反射性地抬手抚上他的眼角,仿如断线的珍珠,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的手掌心。
他漆黑的瞳眸变得暗沉,那目光盯得她的心跳漏跳一拍,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脑勺,继而四片唇瓣碰在一起,他们就像是饥渴许久的野兽一般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她,却又恋恋不舍地抚着那红肿的唇瓣。
喘息着,她凝视着他映着自己影像的瞳孔,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你是真的,不是假的?”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他却听懂了,直到此刻,她开始怀疑这不再是一场梦境,而他是活生生的。
他用手覆盖着她放在脸上的手,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有抹晦涩难言。
“我是真的,我回来找你了。”
她蓦然睁大眼睛,正想说些什么,他修长的手指就按住她的唇辨,示意她听他说。
“有件事我要跟你,你听后可能不会原谅我,甚至不想再见到我,所以,在说出那件事前,希望你能够先听我说。自从跟你一起后,我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因为,我很珍惜跟你的这段感情。
如果,让我说出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谁,那肯定是非你莫属。我曾经真的以为,我们可以相伴走完下半辈子的。不过,现实总是残酷的,总是不按人的意愿去做。”
听着他的话,她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你想跟我说,你要跟我分手?”
他的瞳孔倏地一缩,在她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决然地道。
“虽然,我很不愿意如此,但现实也却不容我选择,我们分手吧。”
原以为他会否认,但他偏偏却说出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怔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刚才你说最爱的人是我,想要共度下半辈子的人也是我,现在你却跟我说,要跟我分手?”
“是的。”他艰难地启口。
“你以为,我会答应?我不会答应的,我不要分手。”
说着,她用力地抓紧他的手,仿佛只要抓住他不放手,就可以不用分手似的。
对上她充满期盼的眼睛,他心中一痛,却不得不说出令她死心的话。
“我已经跟王芷君签名结婚了。”
果然,一听到他这话,她抓住他的手顿时松开,一脸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我跟王芷君结婚了,明天就回英国......”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他未完的话,伴随着她的泪水,令他心中一痛,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怎可以这么残忍对我?假若你已经决定跟那女人一起了,为何还要回来招惹我,难道你还嫌伤得我不够重,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既然他已经决定跟王芷君一起了,为何还要在她面前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说什么最爱的人是她?假若最爱是她的话,为何要另娶他人,难道他一边跟王芷君一起,一边又跟她藕断丝连?
面对她的质问,他却无言以对,也明白此刻无论他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也不需要再说个么了,不是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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