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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小说 > 吃瓜!豪门弃妇的等离婚日常 > 第83章 胃病是霸总的标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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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蘩怕自己再和她聊下去,就把陈特助给卖了。

    她丢下东西,让兰姐放好,自己转头回房间洗澡。

    刚从浴室出来,便听兰姐说:“要备些吃的吗?”

    “要,我们没吃晚饭。”

    兰姐惊讶道:“没吃晚饭,那怎么先生还喝上酒了呢?这对胃不好。”

    黎蘩笑了出来,“没事,胃病是霸总的标配。”

    “那不是,我们先生身上有些车祸的后遗症,但胃病是没有的,他作息很好,吃的也清淡。”

    兰姐是从韩叙洲那边调过来的。

    在伺候黎蘩之前,她照顾的都是韩叙洲,所以对他有一定的了解。

    她看了一眼窗外,“起风了,要下雨了,我下去叫人准备点吃的。”

    黎蘩懒得再出门,随口说了句:“送上来吧,我在楼上吃。”

    “好的。”

    等吃过晚饭,黎蘩才问:“韩先生吃了吗?”

    “没呢,先生说不饿。”

    黎蘩撇撇嘴,“不饿就算了,身体是他自己的。”

    她让人把东西收拾了,靠在床头刷手机。

    006:【我觉得他是被你的初恋刺激到了,人家在吃醋呢。】

    黎蘩错愕,“吃醋?开什么玩笑。”

    韩叙洲会吃醋,母猪都能上树。

    006:【你下去哄哄他,一准就好了。】

    “我凭什么哄他?不让亲不让摸,也不让上,哄他多亏呀。”

    006:【……】

    说韩叙洲是为情所伤,黎蘩肯定是不信的。

    成年男女,图的是身体,情爱什么的就算了吧。

    黎蘩在床上一直赖到半夜,也没见韩叙洲上来。

    翻来覆去,便忍不住下楼看。

    走到楼下,韩叙洲就坐在餐桌前,闭着眼。

    面前放着空的红酒杯,醒酒器已经空了,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韩先生?”

    黎蘩走近,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一切如常。

    “韩先生,你不上去睡觉吗?”

    韩叙洲不应声,似是睡着了。

    黎蘩伸过手去,想探一下他的额温。

    指尖还没触碰上他,便被韩叙洲箍住。

    整个别墅的中央空调是偏冷的,他身上竟然灼热一片。

    黎蘩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再没常识也知道他这是发烧了。

    “韩先生,你生病了。”

    韩叙洲唔了声,手上微微用力,将黎蘩往前扯。

    在力的作用下,黎蘩直接扑进了他怀中。

    韩叙洲的上肢力量惊人,将她摁在怀中动弹不得。

    “韩叙洲,你松开,你发烧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让他眼尾泛红。

    黎蘩红唇微张,还没出声,便被他堵住。

    今天的韩叙洲撑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因为发热,唇舌温度异于常人,烫得黎蘩退缩。

    但韩叙洲哪里容得她逃,恨不得把她揉进怀中,融入骨血,省得她如此磨人。

    这要是换做其他时候,黎蘩也就顺势拉着他上床了。

    可他现在烫得惊人,她哪里还有其他旖旎心思。

    好不容易拿出了手机,黎蘩给陈迹拨了个电话。

    “陈特助,你家四爷发骚了。”

    陈迹:“……这得太太上,我也解决不了呀。”

    “哎呀发烧了!高热,还挺烫的,要不要叫杨医生过来。”

    陈迹连忙说道:“要的,我给杨勋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黎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韩叙洲弄进房间。

    不多时,她便接到了杨勋的电话。

    “太太,我这里过去需要四十分钟,您先给四爷物理降温。”

    黎蘩连忙问道:“需要吃什么药吗?家里有医药箱。”

    “暂时不要,四爷轻易不会发烧,一般是因为两年前车祸的后遗症,我得确认过才能开药。”

    黎蘩一愣,“后遗症?”

    “是,等我到了再说。”

    杨勋挂了电话,黎蘩目光落在韩叙洲身上。

    他看着很不舒服,眉头紧皱,肤色愈发苍白。

    黎蘩按照杨勋的话,先给韩叙洲物理降温。

    等擦到后背的时候,看见一道又一道狰狞的疤痕。

    前胸,后背,胳膊,双腿,都有。

    黎蘩知道他出车祸,也知道有多严重。

    但不是亲身经历,就没办法知道那一场车祸对一个人的毁灭性。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怎么会知道疼呢?

    除了物理降温,黎蘩做不了其他,只能乖乖等杨勋过来。

    杨勋带的东西齐全,检查过后,便给他挂上了水。

    “等四爷醒来,太太先让他吃药,我在客房等着,点滴快打完了,你就叫我。”

    黎蘩点点头,“麻烦杨医生了。”

    杨勋面带疲惫,转头去了客房休息。

    黎蘩打了一个又一个呵欠,眼巴巴盯着瓶子,看着里面的液体以缓慢的速度减少。

    好不容易一瓶打完,杨勋过来换了另一个更大的瓶子。

    “太太,要不你休息吧,我看着。”

    黎蘩摆摆手,“不用不用,杨医生去睡吧,我白天可以补觉。”

    杨勋看着她眼下的乌青,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瓶更大,黎蘩想着应该没那么快,便定了个闹钟,决定眯一会儿。

    还没睡着多久,便察觉到有人碰自己的脸。

    黎蘩迷迷糊糊睁开眼,“韩先生,你醒了?”

    韩叙洲嗯了声,神志还算清醒,淡声说道:“你压着管子了。”

    “什么?”

    他不厌其烦又说了句:“你压着管子了。”

    黎蘩一看,才知道他手背都充血了,连忙松开。

    “韩先生,不好意思。”

    “没事。”

    黎蘩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

    见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黎蘩问道:“韩先生,有事吗?”

    “你一直没睡?”

    黎蘩一张口,打了一个呵欠。

    “我倒是想睡,可是你发烧了。”

    韩叙洲看了一眼吊瓶,已经差不多了,便自己熟手将针拔了出来。

    “你!你倒是等等呀,我喊杨医生过来。”

    韩叙洲脸上挂着淡笑:“这种吊瓶以前打过很多,已经熟能生巧。”

    黎蘩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韩叙洲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眼底的心疼。

    昨晚喝了酒,却让他愈发清醒。

    黎蘩不见得不喜欢他。

    她有很多下意识的动作,可能自己都不清楚。

    别人骂他,她会下意识维护。

    有危险,她会下意识站到前面。

    一如现在,真要是不在乎,怎么会心疼呢。

    究其原因,不过是受过伤,把自己缩在了龟壳里,不愿意轻易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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