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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情需要清扬你过来帮帮忙。不过清扬我听你声音好像挺哑的，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不用来了，我再找找别人吧。”
“没事老师，我没事。您需要我几点过来呢？”楚清扬本来想拒绝，但是听到老师这么说她便不好直接拒绝了。
“你要没什么事的话下午一点多就过来吧。”
楚清扬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现在是十一点多。
“行，那我大概一点到您的办公室，可以吗？”
“好。”
楚清扬挂了电话，清了清嗓子，觉得嗓子难受的厉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挂过了一样。她揉了揉眼睛，觉得眼睛也酸的厉害。光脚进了洗手间洗脸，惨看到自己的眼睛肿的厉害，像核桃一样。她耸了耸肩，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水，贴着眼皮冰着，然后顺手拿起手机又刷了一下。
“楚姐你还是要注意啊。”楚清扬看了一眼时间，大概是她昨晚刚回来的时候就发了。楚清扬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复一下：“谢谢。”
“何必言谢。”
“为兄弟两肋插刀，理所应当。”
“只要你感觉好一点就行。”
“有的时候心里不爽发泄出来就好。”
一瞬间，冉旭彬给她秒回了好几条。这个手速，真的是厉害了。
楚清扬看了一眼手机，“兄弟”，不由得笑出了声。再看看，“发泄出来就好”，又觉得有点难受。真的发泄出来就好了吗？怕是好不了了。
她摇摇头，把昨晚沾了脏东西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洗了个澡，随便从冰箱里扒拉了点吃的就往学校走了。
“老师好。”
“清扬来了，你先坐。”王老师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对清扬说。
楚清扬坐在了王老师办公室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把玩这自己的手指。
过了好一会儿，打印机“吱吱”印出了一沓题目，王老师才停下来，对着清扬招了招手：“清扬，你过来看看。”
楚清扬不知道老师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走了过去，站在老师身边伸头去看。
“是这样的，清扬，我呢正在给新学期准备教学方案，在题目上需要你的帮忙。”
“提前准备？题目？”楚清扬一脸懵，从老师手里接过了那一摞题目。
“这里是一些题目，我不是很清楚大家的水平怎么样，这些题目是不是和大家的能力想匹配，所以想让你来帮忙。”
“帮什么忙？是要我提前把这些题目做一遍吗？”楚清扬翻了翻手里的题目。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楚清扬放下来手里的题目，看着王老师说：“老师，我觉得我可能……”
她看着这个头发已经开始变白的老师的眼睛，“能力不够”几个字就突然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了。
“清扬，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老师柔和的声音响起，楚清扬费了好大劲，才说了出来：“我觉得我可能能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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