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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他轻咳一声,先吸引一下信王殿下的注意力。然后看着信王,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慢慢开口问道:“信王殿下,老奴听说您要找个店面,不知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朱由检也不推脱,直接承认。“我在筹划开个精品木器商行。”
魏忠贤微微吃了一惊,现在的大臣贵胄们都视商业为贱业,即便涉足也都是藏着掖着,没人摆到明面上。自己来时也在发愁,就怕信王殿下拒不承认。可枉费自己还想了若干理由,没想到他倒一下就承认了。
魏忠贤不再犹豫,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了过去。
朱由检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不知魏公公这是何意?”
“哎呦,我的信王殿下,你可折煞老奴了。老奴怎能当的起,你这公公的称呼。”魏忠贤高大身形立马弯下了腰,连连拱手,顺手把那几张纸放到桌上。
“这是玄武门附近的一所宅子,有些年久失修,好在地方还算宽敞。信王殿下如不嫌弃,可以去看看,是否合用。”魏忠贤笑着说道。
看到朱由检疑惑地眼神,魏忠贤又笑着解释:“老奴听圣上念叨,信王殿下欲开办一个木器商行。恰好手边有这么一个用不到的宅子,若让他一直荒着,也怪可惜的,就拿来给殿下看看,看能否派上用场。”
魏忠贤再次从怀中掏出几张纸,递给朱由检。朱由检现在总算明白过来,敢情魏忠贤这是给自己送礼来了。自己很牛啊,魏忠贤都上赶着给自己送礼。这次他伸手接了过来。
这几张纸,拿在手里与普通纸手感有些不同。打眼看去,上面印了好多繁复的花纹,中间有三个繁体字“一万两”。手中一共4张。s3();
朱由检吃了一惊,抬头看看弓着腰,面带笑容的魏忠贤。
这些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银票了。一出手就是4万两,魏忠贤好大的气魄。
难怪后来他能党羽遍朝廷,最终被称为九千岁。就看这送礼的气魄,一掷万金,毫不变色,能看得出魏忠贤是深得送礼的诀窍。
魏忠贤看到朱由检面色改变,心中暗笑:“呵呵,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吧?看架势,这次交个朋友应该是没问题了。”嘴上却越发恭敬的说道:“这是德兴钱庄的银票,都是见票即付。信王殿下开店费用较大,您先用着,不够您在说话。”
看着那4张银票,魏忠贤也是有些肉疼。本来他只打算拿出2张,谁知甫一登门就在信王面前走神,似乎引得信王有些不悦。而那宅子的地契,信王好像也不太感兴趣。只好狠狠心,把身上4张万两的银票都掏了出来。现在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第九章:敢抓太监的锦衣卫
看到手中的银票和桌上的房契,朱由检心中有些慌乱,他这才深刻感受到,这就是权利所带来的福利。【全文字阅读..】
前世朱由检从没当过官,就连小组长都未干过,从不知权利为何物。而今世他只是依仗那便宜大哥的威势,这未来的九千岁就得低下身子,乖乖的前来送钱送房。这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对了,这九千岁不是最喜欢钱吗?今天拿了他的钱,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可看他的样子,不拿好像也得罪人。算了,就算他入股了。到时候给他分红就是。”心中盘算着,这钱朱由检可真没松手,两世加起来他也没拿过这么多钱。朱由检定了定神开口说道:“魏大伴,你也是宫中老人,怎么能叫你平白破费。这些”,他指指桌上的房契和手中的银票,继续道:“我就先留下了。不过,我不会白拿你的,这个店铺算是有你三成股。年底给你分红。”
魏忠贤笑着听到他如此说,心中暗自撇嘴:“这信王不知是谁教出来的?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钱和宅子他都收下了,还许我三成股,还会有分红?当然,这些话听听就算了,当不得真。”嘴上却客套道:“看您说的。信王殿下,您能收下这点老奴的心意,老奴就已经感激不尽。什么股啊、分红什么的您提都不要再提,那是在打老奴的脸。咱给主子做事,哪有那等说法。”
殿中气氛十分和谐,俩人相谈甚欢。朱由检还想留他吃饭,魏忠贤却以圣上面前有事,无法离开相推辞。最后俩人相约,等到店铺开业之后,一起在宫外一聚。朱由检面带笑容把魏忠贤送到殿外。
这次相会,俩人各有所得,各取所需。
朱由检得到一个店铺和急需的启动资金。魏忠贤得到信王的友谊,在宫中又添一个强援。在朝中魏忠贤的阉党势力正在慢慢成型。
朱由检得到了店铺,好奇的他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风风火火的跑去看那属于自己的产业。
“慢点,您慢着点。”王承恩跟在一身富家子弟打扮的朱由检身后,不住地提醒。“我的信王爷,您慢点跑。”
朱由检拿着天启皇帝给的令牌,一溜烟的跑在前面,根本不理王承恩。王承恩只好紧跑几步,拼命跟上。
离开皇宫,出玄武门时,朱由检还在想,“那个宅子也不知有多远,是不是得去雇个车啊、轿子啊之类的代步工具。”
结果,外面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出玄武门,远远就看到一条人来人往商业大街。这玄武门外的北街竟然已经是个成形的商圈,看这繁华程度并不次起前世的王府井。
朱由检这次没有再跑,他安静下来和王承恩顺着大道慢慢溜达,毕竟在这繁华的大街上乱跑有损自己王爷的形象不是,嗯,我是顺便看看这大明皇朝的商业状况。
这条北街,沿街都是店铺。大多都是二层小楼,虽然风格各有不同,但看得出,家家装修的都是十分的仔细、精致,种种细节都透出几分贵气。这里赫然还是一个相当高档的商圈。
心急看房子的朱由检没心思仔细逛街,两人顺着街道一直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路口的东南角就是魏忠贤送的宅子。临街处也是一座二层小楼,看上去大概能有个7、800平那么大。原本似乎像是一个卖书的书斋,不知为何落入了魏忠贤之手。
王承恩喘息着拿出钥匙,撕下封条,打开了锁着的楼门。他这种内侍一般身体都比较弱,随朱由检快速走到此处,对他的负担不小。
楼内十分凌乱,似乎遭到了匪徒的抢劫。到处桌倒柜翻,还有不少字画、书籍都被撕毁,胡乱的丢弃在地。
朱由检十分惋惜的看着字画、书籍,这要留到前世都是古董啊。尤其是书,明朝太多的书籍都毁于清朝的文字狱了。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还是先看店铺要紧。
小楼ho men出去就是一个院落,占地可相当不小。看来原来的主人,是把这里当成员工宿舍和仓库在使用。并不像是平常住家的格局。
这儿的原主人应该是仓促离开的,好多房间都有粗笨的家具留在那里。不少破烂的字画、图书也丢在各个房间内。
有个房间竟然还有一套机器设备,朱由检和王承恩两人一时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两人还在逐屋的查看,猛然听到一阵纷嚷、杂乱的声音。一帮人吵吵嚷嚷、大呼小叫的经过小楼冲进后院。
这一帮人共有7、8个人。为首的是两个身穿大红罩衣,身佩腰刀的大汉,被其他人拥在中间,看上去威风凛凛,煞气无边。只是其他人穿的服饰杂乱无章,还有那七嘴八舌行为,严重削弱了两人的威风煞气。
其中一个黑脸的大汉手按腰刀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
“我们”,王承恩刚要说话,旁边那个黄脸的大汉截口说到:“这还用问?老牛,这两个肯定是浙党的余孽,不然他们从哪里弄来的钥匙。”
“对啊”,那个老牛一拍腰间的刀鞘,“还是老徐有脑子,我怎么就想不到这节。哈哈,咱们立功的机会来了。小的们,先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那几个杂役呼呼啦啦的就围了过来。王承恩大惊失色,急忙张开双臂把朱由检护在身后。朱由检看着面前如老母鸡一般护住自己的王承恩,心中有些感动。
王承恩一边尖声大叫:“住手”。一边从腰上解下一个腰牌递了过去。口中大声喊道:“拿去看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杂家看谁还敢乱动。”
杂役们一看架势,不敢乱来,伸手接过腰牌递给老牛。老牛接过腰牌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转手又递给黄脸的老徐,嘴里还在嘟囔:“好像是宫里的牌子,老徐你给看看。”
黄脸的老徐接过腰牌,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又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嘴里忽然冷笑一声:“呵呵,只不过是个八品的使监,你是身后那小子花钱找来的保镖吧。瞒不过爷们的这双眼。这事你平不了。聪明的赶紧让开。浙党的余孽,还再妄想和咱们东林的大佬斗。爷们早就在等你自投罗了。赶紧的,把人抓回咱们小旗,咱们好庆功去。”
杂役们轰然应声,七手八脚就要抓人。王承恩没想到这人竟然不怕内侍,一时吓得脸色煞白,可身子仍牢牢地挡在朱由检前面。
朱由检看到面前这种情况,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看王承恩不管事,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他看到对方大红袍,配腰刀,还说了小旗的字眼,心中一下想起。他第一次开口喝道:“你们还真是胆大妄为,还真不怕给你们骆思恭指挥使招灾啊。骆思恭在哪里,叫他马上滚过来说话。”
嘴上说话硬气,脸色却有些发白,幸好他个子小躲在王承恩身后,大汉他们看不清。朱由检心中暗想:“也不知他们是不是锦衣卫,锦衣卫现在的指挥使是不是骆思恭,哥们对着段历史真不太清楚。这个名字还是《明朝那些事》上看的,不知是不是这个时代。”
杂役们还在吵吵嚷嚷的往上拥,黑脸老牛听到朱由检的话勃然大怒。他厉声叫到:“都闪开,他奶奶的,敢乱叫我们指挥使的名字,找死。看我来亲自拿他。”
杂役们闪开一条通道。老牛才要上前,黄脸老徐一把拉住他。他不像老牛那么粗心,一听清朱由检说的话,心中大惊。
他看朱由检的表情镇定,丝毫不像作伪。这么大的孩子,竟然不把骆指挥使放在眼里,身边还跟着八品使监。坏了,这个应该不是使监,八成是个首领太监,虽然都是八品,可实权那是天差地别。这个孩子肯定是宫里的贵人。绝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这下恐怕闯了大祸了。
这可怎么办?黄脸老徐有些慌了手脚。心中乱想,脸色也变幻不定,眼中慢慢露出凶光。
第十章:红丸案
“还不去叫你还不停的道歉:“失礼、失礼了。贵客 men有失远迎,已是小人不对。劳烦贵客在此长久等候,小人更是不该。诸多不对,还请贵客多多谅解才是。”
郑掌柜在门外,就看到这个与众不同的贵客。他看身形也就11、2岁,稚气的脸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似乎与整个环境都有不同,让人见过就很难忘掉。
整个房间中只有他坐在那儿,其他人都站在一旁。一个看似中官的中年人侍立身边,明显是管家一类的身份。那少年没有喝茶,正抬头四处打量,脸上还时不时的露出几丝迷之微笑。
朱由检看看面前的这个胖掌柜,感觉这又与他想象的不同。在他想象中,这儿的掌柜应该是个面容清瘦,具有士气质的儒商。很遗憾,眼前的这个胖掌柜却是个具有中国商人气质的?商。
朱由检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收拾心情开口质问:“这位掌柜,我就是换点银子,这么点小事还要这么麻烦?”
“小人姓郑,是小号的掌柜。劳烦贵客久等真是万分报歉。”郑掌柜又一次道歉,“贵客有所不知,像您这种大额提银,小号至少也需要提前一天准备。毕竟那么多银子也需要筹备、运输,更需要保证安全。您说是不是?”他看看朱由检的脸色,面露歉意小心开口:“不知银票可否让小人再过过目?”
“行,你给好好看看吧,小心可别是假的。”朱由检带着几分怨气把银票从王承恩处拿来递给了郑掌柜。
郑掌柜接过银票仔细观察,肥胖的身形透出一种严肃的气势。银票确实都是真的,郑掌柜暗中嘀咕,当他看清银票上的隐秘暗压,心头更是一惊。这几张银票他有印象,记得应该是给礼部尚书顾秉谦顾大人府上送去的。怎么会在这个少年手里?不过,嘴上他可一个字也不敢多问。
郑掌柜确定了几张银票的真伪,又笑着开口:“不知贵客何时需用这些现银?贵府在京中何处,需要小号送到门上吗?”
少年的回答几乎让他吐血,就听那少年说道:“不需要送 men的。我只是好奇这4万两银子到底能有多少,只想看看而已,在哪里看都行。”
郑掌柜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尽量保持语音的平稳,“贵客若是这种想法,那烦请贵客给小号两天的筹备时间。您三天后再来小号,还在这里,小号一定满足贵客愿望。”s3();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看看,这汗都要下来了。”朱由检呵呵笑道,刚才不过想起前世富贵逼人上的场面,随便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他对4万两银子到底有多少也真的有些好奇。
郑掌柜窘迫的抹抹头上的汗珠,长出一口气“是玩笑就好,是玩笑就好。”
“郑掌柜,不知咱们钱庄中最小额的银票是多少,在京里能否直接购物?”朱由检小脸收起笑容,正色问道。
“小号柜上的银票,最小的面额是一两。至于能否直接购物,小人也不太清楚。,小号的银票在京城有名的几大酒楼和那几处会馆,是可以直接结账的。”郑掌柜说到会馆二字时嘴巴似乎绊了一下。
“那我这些银子存在你处,你们如何收费,安全没问题吧?”朱由检又问。
第十二章:银子的作用(庆贺即将签约)
面对朱由检的提问,胖胖的郑掌柜反应很快。【全文字阅读..】“安全,当然安全。小号自有专门修建的金库,就在五军都督府那边。离都督府只隔着一条街,绝不会有强人敢在那里公然抢劫。小号又有专门的护院,昼夜巡逻,小毛贼也绝对无处下手。安全方面,贵客尽可放心。至于费用吗,小号百两纹银每季只收1两的保管费。这可是全京师最低的保管费用了。”郑掌柜胖胖的脸上有着最诚恳的表情。
“奥,明白了。你现在把这张银票,给我换成1000两面额的5张,100两面额的30张,10两的100张,1两的300张,剩余都换成现银。”朱由检完全不为所动,不过他也没打算真正提钱。他一连串说完要求,随手递过去一张银票,又问郑掌柜:“我说的面额都有吧?我还用再说一遍吗?”
“不用,不用。您说的我都记下了,贵客请少坐片刻。”郑掌柜一听客户不需要提取大量的现银,脸上登时露出真心的笑容。他大声叫过伙计,一叠声的安排下去。又训斥另一个伙计,“呆头呆脑的,站那边干什么。还不快给贵客换壶新茶,请贵客慢慢品尝。”
朱由检也不在理他,小小的身子靠在椅子上,只在心中暗暗盘算:“这德兴钱庄看规模和气派,应该是京师数一数二的钱庄了。就从他这儿探知的业务看,现在的钱庄还真的都是最初级的存在。看来,金融这一行大有可为。只是不知这家钱庄背后站的是谁?能量会有多大?”
这次钱庄很有效率。时间不长,各种银票和现银都拿了过来。朱由检跳下椅子,也不点验,直接招呼王承恩收好,就起身告辞。
安全回到慈庆殿,朱由检亲手把银子交给楚天行五人,一人5两。男子汉大丈夫,咱们说到做到。楚天行似乎还到朱由检已经沉下来的小脸,他才勉强收了下来。
朱由检等楚天行把银子收好,又拿出10两银子扔给他,嘴上轻松说道:“楚大,这些是给你们的经费。请你们帮我查两件事:一是把原清风书局所有资料给我查抄一份来;另一件是帮我查查,那家德兴钱庄背后的大佬到底是谁?我可不想把钱放在不安全的地方。这点银子是就是经费,不要推辞,如果不够咱们再说。”
“够了,足够了。”楚天行看着还是孩子像却大方异常的信王,感激的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信王殿下,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代兄弟们谢谢你啦。”
第二天,楚天行就把调查资料送了过来。德兴钱庄背后站着的,是老牌勋贵卫国公邓云岚。
猛一看到卫国公字样,朱由检吓了一跳。前世他就知道明朝鼎鼎大名的魏国公徐家,那是传承自开国第一功臣徐达的家族。后来经过永乐靖难,徐家势力更进一步。一门两国公,这是整个明朝绝无仅有的。整个明朝历史,徐家都没有衰落过,真正做到了与国同休。徐家的势力他可不想招惹。
幸好朱由检又看到后面是邓云岚的字样,还好、还好,此卫非彼魏。这个卫国公资料上显示是邓愈的后人,虽然和徐家一样,都是开国公爵,可拥有的势力那是天差地别。前世自己根本没听说过,应该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这个卫国公需要仔细打探一下,只要自己详细策划好,可以考虑碰一下试试。他是国公,自己是王爷,半斤对八两。不怕,不怕。朱由检给自己打气。
至于清风书局的情况,倒是正如老牛所说,主人是原内阁首辅方从哲的同乡。书局除了售卖书籍,还担当着浙党同乡会的作用。书局后院准备的宿舍,就是为那些巡游的浙党书生所准备的。像这样明显的一个联络点,难怪会被东林党如此针对。
资料中,让朱由检更感兴趣的是,那清风书局竟然能够自己印书。浙党的许多著作都是从他们这儿印刷出来的。
“耶,有印刷能力,自己可以印个报刊杂志发行看看。”朱由检兴奋的拍拍桌子。侍立一旁的王承恩看看信王殿下,无语的摇摇头。信王殿下最近经常走神。走神中常常莫名微笑,有时还会胡言乱语,他都已经习惯了。
朱由检没有注意王承恩的小动作,他正在心中盘算,将来少不了要与文人争夺舆论,这倒是个不错的阵地。后院的那套机器,应该就是印刷设备。可是光有设备那是绝对不行的,一定得找到能开动它的人。他只希望书局的那些熟练工人都还能够找到。不行得赶快把人找回来。
“王拌拌?”朱由检突然的一声呼唤把王承恩吓了一跳。他赶紧应道:“老奴在,信王殿下有何吩咐?”
“去,快去把楚大找来,我有事要他做。”朱由检迅速吩咐。
朱由检见到楚天行,熟练地扔过去10两银子,轻松的吩咐他,“楚大,你快去把清风书局的那些印刷工,都给本王找回来,一个都不能少啊。”
楚天行这次不再推辞,痛快的接过银子转身离去。这两天他和几位兄弟通过讨论,决定紧跟信王殿下。他们5个现在在东厂都属于边缘人物,没人管没人问。
当初魏公公初来提督东厂,他们5个人犯了大错。因为穷,5人没舍得拿出钱财送礼。从哪东厂的好差事都被分给了别人,他们被安排到最没油水的地方,就是保护新封的藩王信王。
这个时代,谁不知道这些大明的藩王,各个都是出了名的要钱不要命。更何况,这个信王还没就藩,成天住在宫里,那就更没油水了。不出宫哪来的油水。这儿根本就是闲散养老的职位。
果然,5个人分来后,信王殿下一直没有出宫,5人更是连面都没有见过。没有一点外劳,单凭那点点俸禄,就是上官足额发放,想在这京师好好生活也不容易。更何况现在哪有足额一说,能拿到7成,这个上官已经是很有良心了。
这段时间,没成家的3个兄弟还好。自己和老韩拖家带口的,可是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那几天几人都在合计,是否应该去借点钱给魏公公送去?还没来的及去借呢,就听说现在给魏公公的礼金,最少的都已经涨到1000两了。这么多的钱,借都没处借啊。自己都快要愁死了。
幸好前天,事情出现转折,信王殿下出宫了。也多亏那两个冒失的锦衣卫,自己5个兄弟才在信王面前挂上号。
这信王殿下倒也少见。年纪虽然不大,看着也还是个孩子。可出手却极为大方。一见面就是每人5两的见面礼。5两啊!都够家里2个月开销了。
(楚天行他不知道的是,朱由检对银子的购买力并不清楚。他受前世和影视剧的影响,严重低估了明朝银子的实际购买力。在他眼中,1两银子大概相当于100元人民币。魏忠贤送礼的大手笔,更加剧了他的这种想法。在他想来,一人才500元的见面礼,并不算多。)
楚天行5个兄弟一人得了5两,每人都很开心。更让他们高兴的是,信王殿下查点小事情,一出手就是10两,每人还能分到2两。就那两件他们东厂了,就是街头巷尾的混混也能查得到。
现在信王又要找几个干活的粗人,虽然指定是清风书局的人。这个事情在楚天行眼里,那就是信王殿下在变着法子给自己几人送钱。这么慷慨的老板,自己可要守好了,错过可没地方后悔去。东厂已经待不下去了,以后,大不了等信王殿下就藩时,自己跟去当个王府护卫好了。
朱由检不管楚天行怎么去找人,他正发愁着店铺应该怎么装修?弄成什么样的风格呢?中式,还是欧式?那种更好些?
中式讲究含蓄、典雅。就如水墨山水一样讲究留白,留出给人遐想的空间。它能够给人一种意境,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美妙感觉。
欧式讲究线条明显、色彩醒目、视觉冲击力大,让人一见就难忘记,它会使人印象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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